半个江湖,来到北海的虽然明面上只有泠中易家与木家,还有东城解家,南山扶幽再加上安西雪渊阁主,便已是齐聚江湖之中有权有势的人物了,谁还晓得暗地里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势力。
阁主的打算实在是太过冒险了,像是在以所有为注,在豪赌一场。意潇实在想不出会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才可以令一向沉稳的阁主不惜一切的去赌这一局输赢未知的局。
赌上雪渊阁,赌上他的一生安逸。真的是,倾尽所有了。
子玉端起茶盏淡淡的抿了一口,看着意潇面色不明的神情,淡淡的笑了。“意潇,若不是不冒险那便就不叫赌了。”
赌之所以称作是赌,便是因为对结果的未知,对一切的不确定。反之则不是,那些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事情都不足以称之为赌,因为就后者而言所执棋人是从一开始便早已料到结局了的。
听着子玉的话语,意潇目光一窒。他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此时的阁主。眉目如画,笑意浅浅,眼底的迷离像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此时的阁主也不敢保证,他这一赌,究竟是输赢与否。
更何况他不知道阁主这倾尽所有的一赌,赌的究竟是什么?不过看着子玉的反应他便知道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因为在最开始子玉吩咐他着手去筹备这件事情时便没有告诉他是为了什么,可见是不想他知道的。
听到子玉的话意潇也就不再言语了,子玉的态度很明确的表明了他的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事已至此已经容不得他反悔了。
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子玉含笑把玩着手中的空盏。他想他真是越来越像迟墨的行为举止了,总会不自觉的在一言一行中掺杂着迟墨的影子。而子玉对此,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
大概能注意到这些细微细节的也就只有亲近之人了吧,只不过他们即使注意到了也断断不会联想到迟墨。淡淡的轻笑出声,看了看远处不曾有过任何动作的意潇,“退下吧。”
眼前的形势意潇显然不适合出现在他的身边只有让意潇在暗中跟随了。就连在门外候着的小竹对于此时意潇的到来也是浑然不觉。
想到小竹,子玉突然想起那日小竹一本正经的对他说,“公子,你要和那位流景庄主保持距离,不然你们这样异于平常的亲近必定会成为另一阵空xue来风的!”
想到当时小竹的表情,子玉忍俊不禁的失笑出声。随后又失神的想着,竟然连小竹都发现他们之间异于平常的亲昵了吗?
他知道此情不容于世,若要长久便该小心翼翼在人前避开的。可是情到深处,情难自禁。又岂能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呢?
无声的轻叹一声,算来迟墨是比他先行抵达北海的,只是不知迟墨此时身在何处。这是自打两人情定之后分别得最久的一次了,子玉也是平生第一次的知晓了相思相见知何日的无奈惆怅。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他想,若不是迟墨,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间竟还有一种感觉如此的磨人心神,甘苦掺杂。将手中的空杯续满茶水一饮而尽。
☆、各怀心思
扶幽在北海安顿好之后便独自的出去了,一路问着行人找到了驶向海心岛的渡口。比起雪渊阁对北海海心岛的了解,他大概知道的会多那么一些。
他虽不知海心岛的瘴气如何能解,但是他却对北海海心岛上的地形知之甚详。如此,相对于另外几方势力的势力来说他可是占了上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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