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回答说,“我不去。”因为秋季交换日我的雄父会出门,到时候又适时成年仪式,我就能借着成年仪式一个月季的时间到断崖对岸去一次。
秋季交换日是秋末的最后一天,为了准时到达交换点,兽人们会提前出发,而成年仪式则是秋季八月的时间,从八月开头到距离冬季来临整整的一个月为期限。
如果运气好,速度快,在交换日出发之前,挑战成年仪式的兽人便能成功挑战,带着焕然一新的身份跟着去交换日。可速度不是我要追求的,借着这一个月的时间跑到悬崖那头去一趟才是我的目的。
回了家,让阿麼帮我把长鼻兽的rou都做成熏rou干,再过十余天就到了八月,现在我开始为将要做的大事儿做准备了。
“阿麼,我来把rou切好吧。”走到阿麼身边,接过已经被洗净去毛的兽rou,就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在案板上将它切成片状。
不多时阿父也会来了,看到我和阿麼贴在一起,他又黑了一张美美哒的脸,看久了也习惯了,并不觉得雄父的脸色多可怕,我装傻充愣地问他,“阿父,交换队伍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脸色突然转好了,语调还有些轻松,“还有很久,那时你应该通过成年仪式了吧。”
“这说不定,如果运气不好,要我去雪山之类的,那你们一定能在家里看到我。”耸耸肩,有点无赖的说到。和源蜥族兽人一样,林蟒族兽人也怕冷。
我眼神锐利地捕捉到阿父丢给我的刀眼,他这动作瞒过阿麼的视线,扔眼刀子扔的很熟络,我加快速度把兽rou切好,就去给水缸添水了,如今已经不再致力于和雄父对着干,想一想,做这种事情其实很傻气。
没漏过阿父惊奇的神色,我心想,嗯哼,我可快是个成年雄性了。
一直到晚饭结束,阿父看我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因此整个饭桌上是难有的安静和谐,阿麼也有些好奇,但我和阿父都说没事,她就不多在意了。
松屋里,我在桌前沉思着,之后将如何成功到达对岸去再回来,上次丢失了两个铁钩子,如今我手里只余下一个,不够用。不知道那两个铁钩有没有让人捡走,如果还在原地,那就简单多了。
我看看靠着树身的架子,上面有一个我自己按着铁钩子形状做的木钩,虽有其形,但论结实度肯定是比不上铁钩的。
除了钩子,绳梯也重新做了一个,更长更牢固些,没有了弓箭,就多带两把短刀。把所有准备好的东西都装进兽皮袋里,绑好后就放到桌下。
之后时间似乎过得很快,意识到的时候,成年仪式开始了。
族落里老老少少的兽人把祭坛围了几圈,家里有幼崽要参加仪式的更是全家出动,我家也一样,往后一看,倒是很容易找到小心翼翼护着阿麼的雄父他们两个人。
视线转了一圈,难得在同一时间看到如此多的族人,虽然满满当当的把祭坛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大家都一致地安静。
正对着东方三星升起的地方,有一巨大石像,据说所雕刻之人是第一代神使,因为他兽人开始具有语言,有思维,与普通走兽不同,开始可称之为兽人而不是兽。
兽启大陆普遍尊崇历代神使,尤其是第一代的神使。
在庄严的石像下,二十余个参加者半跪着,仰头接受族长手里的兽血的洗礼,身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品,每个人都轻装上阵。我半仰起头,由族长黎桧在我额头正中一点,不用多想也知道脑门上留下一个圆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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