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个洞我也在所不惜。等你这脏兮兮的Jing神病治好了,我猜,上帝还会收留你,去做个牧师。”他的孪生兄弟这么说。
“我看你才是疯了。”伍尔什小子冲回自己卧室,急匆匆拎出皮箱打算收拾东西走人了事。不过半晌,房门传来“咯嗒”一声上锁的轻响。他拉开窗帘,这才发现窗户早已被封死,窗户外面有新安装的枝蔓形防盗铁杆。
伍尔什小子在卧室里被关足了半个月,每天的三顿饭都由一个满脸横rou的健壮女人送过来。开始五天,他用拳头和食物砸墙,还将洗浴室的水龙头拧开,制造屋内洪水。第六天,有几个佣人过来打理房间,他试图和他们讲话,说想要见他的哥哥,但是没有人理他。之后,他就安静了,按时吃饭睡觉,闲时还开始看书、作画。第十六天的时候,他百无聊赖趴地在窗台上想接收一点阳光,不经意间向外看去,透过那些被不规则形铁管分割得细碎的玻璃,他看到威尔夫像雕像一般立在庄园外,一动不动的盯着这扇被封死的窗户。光线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温度很高。站在这烈日下,足以晒掉一层皮。
直到傍晚,伍尔什小子的脸侧还僵硬的贴在那块黑色有gui裂花纹的石板上,石板上面聚了一小滩水。他想象他们之间是枪林弹雨的战场,是烈焰熊熊的火海,是黑不见底的深渊。等到了夜里,那片漆黑里面有烟头的亮点,没过多久那细弱的亮光以弧形坠地,被黑暗中的一只脚踩灭。青年难以自抑地啜泣几声,他说他还在这里。
威尔夫离开了,他猜那小子准是玩儿腻了他。他被抛弃了。
第二天凌晨,在伍尔什小子差点烧焦了小半个屋子的时候,他终于得以离开这间该死的卧室。不过来者因睡眠不足而面色不善,那几个男男女女强行给他套上缚身衣以后,他穿着睡衣的孪生哥哥才走到他身前,轻轻抱了抱他。但是这个拥抱不过三秒,他的兄弟害怕被他咬。
“该死的,你不能这么对我。”紧接着伍尔什小子的嘴就一团麻布被堵住了。
他的孪生哥哥问:“能不能把他喜欢使用低俗用语的毛病一并治了?”
伍尔什小子口中发出“唔唔”的声响。
“让他说话,他是我的兄弟。”
“这是你取得我原谅的最后一次机会,放开我。否则我他妈的——”
“还是先把他的嘴先堵上,等我离开以后他稍稍平静了以后再让他开口。”
伍尔什小子被人抬上担架,然后稳稳地送进他祖父之前的卧室。如今那间家里最大的卧房被改造成一间医疗密室,这显然是他的孪生兄弟为了掩人耳目并且不泄露分毫家族丑事所做的努力。
尽管躺在舒适的床上,只能让他两臂环抱住自己的姿势依旧让他难以入眠,那种有关威尔夫的徒劳的渴望一点点消耗着他的意志。
等到了第二天,他呈现出虚脱状态,任由那些医生怎么询问都不作回答。由此,那些医生认为他的消极抵抗是一种同性恋疾病的并发症。
尽管在和威尔夫做爱时,青年常常喜欢用“电流一般”来形容那一种欣悦的畅快感。但是在见到那个用来进行所谓的“厌恶疗法”的制电痉挛仪时,他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那东西的长宽高皆不超过两英尺,却因为行事罪恶而看起来笨重无比。
医生先是对他进行麻醉和肌rou松弛,以防他在痉挛抽搐时咬伤自己的舌头或者掰断自己的胳膊。接着,将两片导极片贴到他太阳xue处。这时,投影仪开始放映一些男性的裸体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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