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师门出战,以正我无名剑宗之名!”
徐长易笑道:“如此说来,你可愿意成为下一任掌门人,带领宗门重振声威?”
沈墨摇头答道:“弟子情路屡屡受挫,已经心灰意冷,只愿与剑为伴,实难担当掌门人一职。但愿成为天绝山守山人,永远为宗门而战!”
徐长易叹道:“宗门宗门,沈墨,你想过没有,经过苏越、苏澈那两个孽障倒行逆施,我无名剑宗人丁凋零,更欠下各大门派人情无数,此时重振宗门声威,谈何容易?无名剑宗,竟毁于我手,我实在是宗门上下的头一号罪人!”
苏越在旁边冷笑道:“既然知道是罪人,便以死向宗门谢罪,倒也干净。在这里磨磨唧唧说什么?我好容易看上一个女人,你非但不帮你儿子说合,反而乱点鸳鸯谱,普天下,哪里有这样的父亲?”
苏澈冲苏越怒目而视道:“你丢人不丢人!青玄山掌门的女儿看上你,你推三阻四。现在倒好,居然看上这种不堪入目的女人,对方还不要你!你——”一面说,一面怒从心头起,又要追着打他。
苏越眼疾手快,早抢了苏澈手中那块宝贝之至的玉佩,向他说道:“再敢轻举妄动,我就让你遗憾终生!”苏澈果然被唬住了,一动也不敢动。苏越便又说道:“感情的事情你不懂。她只会喜欢我一人,现在只是闹别扭而已。我现在对她处处忍让,是因为我知道,以后我必然会把今天付出的东西连本带利全部收回。”
夏飞飞听了苏越这般狂妄自大的话,心中冷笑,只是走过来向着徐长易说道:“掌门人说话也说累了。这是是非之地,我们何必在此逗留。不如先回天绝山,再做打算?”
徐长易看了她一眼,颌首道:“此言甚是。”
于是一行人便重新坐上乌云盘法宝,朝着天绝山全速飞行。乌云盘中空间甚大,足足可容纳数万人。夏飞飞却借口房间不足,非要和沈墨坐卧皆在一处。沈墨明知道她在故意使诈,却硬不下心肠去拒绝她,半推半就,又坠入毂中。只是采补归采补,提起嫁娶之事,沈墨却似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死活不肯,只说终生守着天绝山,再无它念。
夏飞飞明知道他口是心非,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无可奈何。两人在乌云盘上凑合了两天,又下了乌云盘,上了界河中的渡船。渡船中的空间自然更加宽敞,夏飞飞不好再厚着脸皮纠缠,只得铩羽而归。
江寒见她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笑着调侃她道:“让我猜猜,定然是羊rou没吃着,反惹了一身sao?”
夏飞飞笑着回答:“rou倒是吃到了。不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一心想寻一个会钓鱼的渔夫和你们作伴,想不到他恋着天绝山,不愿下水。”
江寒道:“总之还是你道行不够。”
夏飞飞便笑道:“道行够不够,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就在舱室之中嬉笑打闹,将气氛烘托得十足。房间里满地都是衣物。一直到江寒被撩拨得再也忍不住,低声求饶时,夏飞飞才放过了他,意欲给一个痛快。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地传来敲门声,两人对望了一眼,心情便都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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