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都涨起来,有人要图这个彩头就要多花银子,既然有市就不怕价高。”
管事的有些犹豫,“咱们酒楼的房价已经很高了。”
二太太道:“任家酒楼的价格如何?”
管事的道:“倒是比我们家的还高。”
既然有任家撑着,她怕什么,这些年她开的铺子个个都不赚钱还不是因背后没人撑腰,好不容易和任家结了亲,又因任家闹得家宅不宁,要是不在这些地方弥补回来,她岂不是做了赔本的买卖,二太太道,“那就跟任家看齐,万一运转不过来就去找任家的管事想法子。”生意场上,任家自然是有路子,只要照着任家的来,她就不怕没钱赚。
管事的躬身应了。
二太太看着手里的银票眉开眼笑,只要有了钱就不怕分家,眼下这笔银钱和平日里积攒下的加起来够置办宅子和几个庄子的,却还要为明柏、明霭两个再算计些,再说还有亦娟、亦静没有出嫁。虽然有任家可以依靠,可是提防夜长梦多,钱财这种东西还是握在手里才踏实。
钱财不怕赚的快更不怕赚的多,眼下最要算计的是薛家的祖产到底有多少能拿出来分,没分家之前能从公中拿的就要多拿。
二太太正慢慢算计,任妈妈进了屋,“二太太不好了,三爷将三nainai打的晕了过去,三nainai头上摔了好大的口子,流了一地的血。”
二太太惊得脸色苍白,“这个孽障,是要作死。”
……
“不小心撞到了门槛,流了一地的血。”春尧扶着容华出了南院。
“因为什么?”容华边走边问。
“三nainai责罚了三爷房里的蝶飞、蝶兰,三爷这才怒气冲头。”
不止是因为蝶飞、蝶兰,薛明霭是将这两日的怒气都发放在了任静初身上,毕竟这一切皆由任家而起。
“三爷差点就将三nainai掐死,多亏有粗使婆子拦着,三nainai好不容易逃脱却被三爷一把拽倒……”
比起之前那鞭子打任静初,薛明霭这次下手更狠毒了些。
容华出了南院,走过月亮门、小花园和长廊,沿着翠竹夹道到了任静初院子。
内室里大家忙成一团,小丫鬟顾不得擦地上的鲜血,吓得立在旁边,薛明霭衣襟上蹭上了大片血迹,张着双手站在那里一片茫然。
容华刚要问任静初的情形,只听二太太一声尖叫,“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钱氏急匆匆地从内室里出来,“不能等郎中了,还是用些止血的药才好,娘快进去瞧瞧吧!”
二太太这才止住了责骂跟着钱氏一起进内室里。
一会儿工夫三太太、四太太都到了,屋子里的下人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止血的药粉。容华和四太太上前看了一眼,只见青穹哆嗦着手用绢子压着任静初的额头,白色的绢子上已经染满了鲜血,任静初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时不时传来微弱的呻yin声。
“怎么办?要不要回去和夫人说一声,让夫人来瞧瞧三nainai。”王婆子在一旁焦急地道。
听得王婆子这话,青穹心里更加慌张,开始不停地喊,“三nainai,三nainai,您睁开眼睛看看奴婢,您可不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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