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到殿门外。
随后,两人各自沐浴更衣,先后歇下。
文鸳告退之前,奉萧仲麟之命熄了灯。
室内陷入黑暗、静谧。
睡意袭来时,萧仲麟坐起来,把中衣脱掉。
没必要迁就谁了。
重新躺下去,萧仲麟安然闭上眼睛,很快入睡。
夜半,他是被许持盈推醒的。
“嗯?”萧仲麟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什么事?”
许持盈轻声道:“卓永有事通禀。”
萧仲麟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何事?说。”
站在屏风外的卓永恭声道:“太后娘娘身子不舒坦,已经连续传了三位太医去坤宁宫。”
待到明日,人们听说宫里今日诸事,是不是会揣测他把太后气病了?
但是,反过头来想一想,有些人应该也会怀疑,符锦是太后选定的人,如今人进宫了,他不肯善待,太后才肝火旺盛,气出了病。
只是,凭谁如何揣测,他都绝对有发落一个嫔妃的权利。太后这般行事,是故意给他添堵,因为她的侄子是摄政王郗骁。
这些女人怎么还不明白,他最膈应的就是被人绕着弯儿地威胁?
卓永继续道:“婉容过来了,称太后病情严重,问皇后要不要过去侍疾。”
萧仲麟觉得身上有些凉,到此刻才察觉,锦被已经不知去了何处。或许是睡得太舒服或不舒服,把被子扔到了床下。
“婉容既然过来了,就让她去一趟太医院,把贺太医给朕唤来。跟她说,朕听闻太后抱恙急火攻心,起不得身。皇后要侍疾,命淑妃前去服侍太后。”不就是虚张声势、危言耸听么?他也会。说着话,翻身向里,移到许持盈身侧,扯开她身上的锦被,分了一半盖在自己身上。
卓永闻音知雅,“待得贺太医过来,奴才请他去用些茶点,不会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
萧仲麟嗯了一声。
卓永称是而去。
“你怎么看?”萧仲麟一面询问许持盈,一面枕到她这边的枕上。
“皇上的旨意,臣妾不敢置喙。”许持盈把头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萧仲麟的睡意消减,意识更为清醒,“前后相较,乖顺得过分了些。”
许持盈清越的语声很是柔和:“皇上不计前嫌,臣妾感激之至。”
“好好儿说话。”寝殿里又没有第三个人,她还是皇上臣妾的,他真不习惯。
“……”许持盈语凝。
萧仲麟语气柔和:“你这左一出右一出的,到底怎么回事?”
许持盈语气平静:“先前以为,很了解你的为人处事之道,看到改变,也只当是做戏。到今日才知是自以为是,再不自量力,便是许家的耻辱、皇室的耻辱。“这意思是说,他犯浑的时候,她就跟他犯浑;他讲规矩的时候,她就奉行规矩。
小小女子,也是能屈能伸。
“说得跟真的似的。”倒要看你能忍到何时——萧仲麟腹诽着,把她身形揽入怀中。
处事八面玲珑不算难事,对着一个人也能八面玲珑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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