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权微一直在他唇上碾压,杨桢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舔嘴唇,然后他这一个动作,使得舌头正好跟权微的在牙关门口狭路相逢,那种自己察觉不到、但又无与lun比的滑.软.shi.热让两人都为之一震,美妙而神奇的舒服感登时在意识里轰炸开来,让人自然而又贪心地想要得到更多。
权微头一次开小荤,舒服得有点找不着北,近乎粗鲁地在杨桢口腔里扫荡,从舌头到黏膜再到舌底凹凸的脉络,每一寸都细而强势地画上了标记。
杨桢的后脑勺上有点压力,纯粹是被权微挤的,这人虎得很,横冲直撞地磕破了他的舌头和下唇内壁,但应激而生的口涎太多,将血腥气冲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一点伤口带来的咸味,被权微集中地舔来舔去,杨桢的老心脏慢慢适应了这种亲密至极的接触,张着嘴巴开始笨拙地回应他。
权微好不容易慢下来的节奏又开始发疯,他卷着杨桢的舌头,漫无边际地想起自己的口水自己吞了二十多年,从没觉得有什么存在感,可一到别人那里就成加了糖的,也是造物神奇。
有种光亲不摸叫手白长了,权微本来抵在杨桢肩膀上的那只手,不自觉就搓过了脖子然后觉得不得要领,瞎摸乱凑地隔着衣服开始寻找落点。
杨桢则是一边云里雾里,另一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听得见自己喘气的声音,重而暗哑,陌生得仿佛发自另一个人。
传说接吻能减肥,说明这是一项体力消耗巨大的互动,杨桢喘得他的血一股脑地往下面奔腾,但是作为一个自以为的攻,权微可以负责任告诉大家,他一样差点喘成狗。
当无法呼吸的感觉开始在肺泡里无限堆积,杨桢终于抬手捧住权微的下巴,将他的头掰开了一小截,然后他轻轻地张开胳膊,穿过权微的腋下在他背后结成环,拥抱他也倚靠他地,将头枕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心愿得偿的愉悦像海啸一样扑来,姗姗迟来地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谢谢你爱我。
——
两人站着不嫌腰疼,大半夜的愣是在玄关这儿腻歪了半天。
杨桢搂着本尊,明确知道这不是做梦,但心里还是疑惑,想为权微喜欢自己找到理由。
这倒不是妄自菲薄,只是人总是更难发现和欣赏自己的优点,杨桢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除了“脑洞”可能比较新奇。
然而他又一点都不想找权微答疑解惑,一是所有的感情都很难靠语言来说清,二是这本身就是他所期望的,它来了,杨桢只想顺应时机地接受它。
就像那个忽如其来的吻一样,美妙的像是为人生翻开了某种新的篇章一样。
对于权微来说,接受这则喜讯就简单多了。
他觉得自己优点一大堆,长得可以、算有产阶级、爸妈的问题也不用媳妇儿Cao心,最重要的是在他能做到的范围里,他对杨桢已经不能再好了,所以像他这么优质的对象,权微觉得以杨桢的智商来看,怎么着都不该错过自己。
他掐了下杨桢的腰,结果没摸到rou先捉到一把棉服,有点嫌弃衣服多地问道:“要是我今晚没回来,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才跟我摊牌?”
杨桢老实地说:“不知道,一直都想的都是怎么才能瞒得更好。”
权微虽然没有刻意隐瞒,但同样也没有挑明,在这个问题上他没资格说教杨桢,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开始约法三章:“孙少宁说我在感情上缺根弦,你估计也就随我了,以前怎么样就不说了,但是从现在开始,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就不能再干那种无依无靠的事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不瞒你,你也不能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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