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上班。
我们经常在家做饭,张晨便总是微信sao扰着我,问我晚上吃些什么,我同他说随便,他便随便地报了两道菜,过一会儿,又说助理已经买好菜,放在了我家楼下的牛nai箱里。
我下班的时候,张晨往往还在忙,但饭菜做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敲响门。我脱了围裙开了大门,熟稔地接住扑过来的他,双手稳稳抱住他的腰,他就枕在我的肩头笑——或许这就是他明明有钥匙,却不愿意开门的原因?
我们吃过了晚饭,偶尔会去溜达走上一圈,大多数时候就腻在沙发上,他的头枕在我的大腿上,依旧在忙他仿佛永远忙不完的工作,我会削个苹果或者拨个橘子,塞到他的嘴里,再迅速地抽出手,省得张晨含住我的手指,勾得我同他放纵不堪。
我们偶尔会滚在一起做--爱,大多数时候只是各干各的或者轻声交谈,恬静而美好,像最完美的幻想中的相处空间。
卧室的灯被张晨换成了旋转的星星灯,最上方是一个大星星,周围悬挂着一堆小星星,洒出来的除了灯光,还有星星的影子,blingbling,充满着少女心。有一天,我和张晨平躺在床上,张晨突兀地说:“我想摘星星。”
我刚想笑他痴心妄想,却看见了头顶的一堆星星,就也哄孩子似的问:“你要哪一颗?”
张晨指了指一颗小星星,我也懒得动弹,举起单手,叫那道星星的影子落在了我的手心,五指合拢将拳头塞到了他的胸口:”抓到了,给你了。“
“陈和平,你幼稚不幼稚啊,”他的话语中带着笑,却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紧紧握住,“我假装你给了我小星星。”
真是的,不知道幼稚的是他还是我,像个小孩子似的。我从他的手背下伸出了手,忍不住去看他刚刚指的那颗星星,他却很快地重新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紧紧相握。
“陈和平?”
“怎么?”
“谢谢你给我摘星星。”
“不过是哄你玩儿。”
“也只有你愿意哄我玩儿。”
我不太喜欢“只有”这个形容,这像是一种暗示,张晨在其他人的身上做过同样的实验,将我同我熟悉的陌生的人一一做过对比。我不觉得受宠若惊,只觉得无聊透顶。
张晨翻过了身,他的双臂压在了我的身侧,遮住了那一片星空。
“我想亲你。”
“亲。”
他低下头飞快地亲了亲我的嘴唇,一触即离,脸上竟有了些少年的羞赧,而我该死的竟有些意乱情迷,因为这一个过分清纯的吻。
“陈和平?”
“说话。”
“我想同你做--爱。”
“哦。”
“我想亲吻你的全身。”
他的眼睛明亮又单纯,却止不住笑与欲,他吻上了我的耳垂吻上了我的脖颈,熟稔又色--情。
我控制不住欲`望的腾升,纵使我清楚地知晓,早已落了下乘。他用牙齿间咬开了我的睡衣纽扣,舌头shi漉漉地舔着我的胸膛,我的手插入了他的发间,他突兀地停住了,抬起头,笑着看向我。
我也看着他,四目相对,竟有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他的头重新底下,舌头一路下滑到了我的小腹,又很自然地含住了我半-勃-起的Yin--jing——他从不会觉得欲--望是一件可耻的事,也不会因为口--交和被草产生屈辱和抗拒,他享受欲`望带来的快感,并为此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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