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来，从腰线开始，探入林子轩的衣服里，大力按揉摸索。林子轩被放开的手攥紧白墨的衣服，直抓的骨节发白。

    林子轩在一声拖长了的叹息中发泄出来，又过了一会儿才清醒。

    他这次一睡下就开始做梦，梦里的一切都不大清晰，只有……一种说不清的酥麻快感。

    他眼前一片暧昧不清颜色交杂，是一种极不真实的梦幻。这些颜色随着快感玄妙地变化着，可他却再没法分辨这是梦还是现实，只有越发强烈的快感，让他焦躁，让他渴望。

    他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墨在擦手上的脏东西，脸刷地红了。

    白墨见手前出现一大股水流，就知道林子轩清醒了，回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调笑：“怎么，不热了？”

    林子轩把一早踢掉的被子围在身上，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嘴和鼻子也都藏在被子里，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

    白墨又侧躺下，食指绕着林子轩的一缕头发玩：“怎么了？”

    林子轩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羞耻又觉得没什么好羞耻的，知道白墨在调笑自己的也没吭声。过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那些不自在都没了，抬手勾住白墨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你说教我人事的，别欺负我不懂这些事啊，这还不算完呢吧？”

    说完也不穿衣服，推开白墨，把被子掀开，两下把裤子踢掉，就只穿着半长不长的中衣，往屋里去找浴桶。

    白墨就在后面看着他赤裸着两条嫩白细长的腿走进房间，大腿内侧还沾着白色的东西，呼吸都粗起来。

    林子轩刚把水热到正好的温度，白墨就跟进房间里来，绕过大屏风，站在浴桶前看着。

    林子轩有些乏，靠在浴桶边上看他：“你也要洗？”

    白墨走近两步，暧昧不明地在林子轩肩膀上按捏：“想洗，但怕你要换水。”

    林子轩下意识地在他手上蹭了两下：“怪累了，不会的。”

    “我是说我会弄脏水。”白墨光明正大地调戏林子轩，“再说，这样就累，以后怎么办？”

    林子轩仰脸，勾起一边嘴角笑：“让你伺候我呗，你不累不就得了。”

    白墨心里一抖，俯下身去跟林子轩接吻，抬起头就看见清澈水面下林子轩雪白的皮肤，欲望上头，几乎有些忍不住起反应。

    他强克制住，抬手摸林子轩额头上的血莲：“真该把你的赐福印记封了，以前也没觉得你这么欠收拾……”

    其实白墨也知道，林子轩对这种事只限于了解大概，具体概念是没有的。估计林子轩自己只是觉得年纪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理所当然，一开始害羞的反应只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状况。

    可他还是觉得林子轩有点欠收拾了，捏捏林子轩的下巴：“靠边一点。”

    凤山学院的浴桶是横躺式的，季家客房的浴桶就是直立的木桶，一个人在里还要支起腿。林子轩放松地坐着，白墨的确没地方呆。

    林子轩这才想起白墨刚刚说的他会弄脏水，耍赖不动地方：“不，累，洗完还想睡一会儿。”

    白墨更加坚定了林子轩欠收拾的想法，直接除了衣服进了浴桶。林子轩被他直接抱在了腿上，两个人交叠着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