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今天我把这话还给您,玄门式微是天道所定,既然无力回天,就请天尊还有天尊的师父道祖鸿钧看淡了吧。”
圣人不死不灭,镇元子想要报仇就只能从别的方面入手,好比被这几个圣人看的重于生命的教派,玄门也好,西方教也罢,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元始像是算到了什么,“扶植番邦的天主教?你简直是疯了!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
“只要你们过的不好,我也就安心了。”镇元子笑的还是那么云淡风轻,“要么你想办法现在就弄死我,要么你就等着陪我一起看你们的没落。”
天下大乱,由此始矣。
……
红云从噩梦中猛然惊醒,只抬眼确定了一下没有惊醒隔壁的元始,之后就一直怔怔的坐在床上。
成为准圣之后红云就很少会做梦了,而能被他少数梦到的就都不会是什么毫无意义的事情,好比这一次梦到的元始和镇元子在五庄观的对话,他没来由的就觉得那是他不曾看到的但肯定在他上辈子发生过的真实。
梦里的镇元子和他记忆里那个万事不过心、坐看云起的友人有着很大的区别,再想想如今赖在人参果树上顽童一般的镇元子,红云都有点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了。
元始住到了不周洞内,而患有恋树癖的镇元子左右为难怎么都不好取舍之后还是选择了睡在人参果树上,他才刚刚化形,根本还离不开他的母树。红云怕伤及人参果树的根,不同意镇元子想把人参果树移种到洞内的所求,镇元子也就只能在人参果树上盖了一座树屋住下。
清冷的月光从天上挥洒而下,红云离洞,身手利索的几下翻身上了人参果树,在结实的树干上坐下,双腿悬空,脚下便是万丈深渊。
本在入定的镇元子在红云出现之后就睁开了眼睛,离开树屋,笑嘻嘻的攀上了红云的身子。理所当然的搂着红云的脖子,笑嘻嘻道:“我就知道你也会想和我一起睡在树屋里的,再没有比人参果树更安全更舒心的地方了。”
红云摇摇头:“不,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为何一见面就对元始那般抵触。别跟我说白天的理由,那骗不了我。”
镇元子撇撇嘴,他现在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孩子,还没有成长为上一世与红云相识时风光霁月的青年,也没有成为红云死后那个万般算计、眼含Yin霾的复仇者,被红云这个全身心的信赖着的长辈一咋呼也就直说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不喜欢他。”
“那许仙呢?罗睺呢?祖龙以及老子和通天,你对他们的感觉都是怎样的?”红云心里有个不太确定的恐怖猜测,他不敢直说,只能慢慢观察。
“许仙是个好蛇,如果没有他的尸身我未必能如此快的成形,我很感激他,若他没死,我会偿还这份因果。罗睺是个逗比,只要你真正走进他的心,他是断不会与你为敌的。祖龙也是个逗比,但我总觉得他会为他的自大付出代价死。至于老子和通天……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他们。看见就讨厌,大概是因为我们是天敌,我想成形,他们想拿我炼器。”
镇元子对红云直言不讳道。他对红云是百分之百放心的,这种感觉打从他有意识开始就业已形成,没有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信任红云,一如红云也信任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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