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婴。
他们俩情况特殊,每天腻在一起也不见厌烦。
三年过去小痴汉也不见有什么改变,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吮吸多了,原本红豆一样的小nai头终于长大了一些,像两颗小樱桃,变得极其敏感,稍微摩擦一下就会立起来。
杜先生揉了把怀里人挺俏的tunrou,插入的姿势其实并不方便这样面对面贴合,他满足了一点想和小东西全身紧密相贴的欲望,就掐着对方的腰让他重又背对着自己,重背后将人整个拥在怀里。
“还做吗?”两个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小痴汉忍不住夹了夹屁股,做得有些狠了,现在身后还有种消不去的异物感。
“今天有点累,先歇一会儿。”
杜先生这几天有些忙,他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最初忙于事业,同家里也并不亲近。等发现自己的病之后就开始有些避世,他真正的朋友不多,最近有个朋友出了事故,他有心帮上一把,着实忙了几天。几天没做,今天一回家就忍不住把人压到了疯狂做了三次。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指尖摩挲着小痴汉胸前依旧硬挺着的小樱桃,来回拨弄。
小痴汉咬着唇不吭声,刚刚做的太过激烈,娇嫩的ru尖似乎被蹭破了皮,现在一碰就一阵一阵针刺一样的疼。
只是这疼里带着瘾,让他欲罢不能。他吞了口口水,努力把嘴里的呻yin一起吞下去。
杜先生最近忙得早出晚归,几天没做爱也就算了,连平日里不停的爱抚亲吻都少了许多,此时情事后的温存揉弄稍稍满足了一点小痴汉心里的焦躁与渴望,眯着眼睛静静享受这种带着疼痛的欲念。
杜先生捏弄了一会儿,发现小痴汉双ru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带着点挑逗意味的用指甲掐了把敏感的ru孔,小痴汉一下没憋住“嘶”了一声。
杜先生听出了不对劲,把人翻过来仔细捏着ru头看了看,果然破了皮。有些无语又有些心疼,揉了把对方汗shi的脑袋:“疼怎么也不开口说一声?我去找点药膏。”
“别!”小痴汉忙拉住欲要起身的杜现身,软着身子往人身上靠:“只有一点疼,很舒服。”
两人在一起快四个年头,杜先生不是第一次做过火了,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喜欢,无奈又躺了下去,将人揽进怀里重又捏起热乎乎的小ru头,只是这次动作要轻柔小心了许多。
小痴汉并不嗜疼,全身上下唯有敏感的ru头能从疼痛中得到快感。杜先生最初包养对方的时候因为这长了nai子的小东西还准备了许多“工具”,到了后面却一个也没用过。
杜先生说喜欢小痴汉就是真喜欢,他觉得自己虽然心理有病,但他不是虐待狂,没办法从自己喜欢的人的痛苦里得到快感。
他也听过过有朋友圈子里有人喜欢sm,也有人邀他看过几场表演,结果他心理洁癖那阵子愈发严重了。
杜先生想起那个邀约自己的朋友,想到他现今躺在病房里了无生气的样子和他跪在床前哭泣的恋人,心下也是一阵叹息。
“你可以尝试满足自己,而不是去压抑。”当初知道自己患上肌肤饥渴症的朋友曾这么说。
朋友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在他的引领下杜先生大概了解了那个圈子中的状况。朋友不觉得自己有病,他说这种性癖就像是性向一样,他不需要“治愈”,他没有病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等朋友醒过来了,可以介绍他们家的小东西认识,那个朋友太坦然太自信,小痴汉或许能更自信一些。只是那个圈子他并不愿意让小痴汉太过了解,小东西有些傻,只要觉得是自己喜欢的什么都愿意做,他不愿意他误会,更舍不得这小东西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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