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皱纹也有了,皮肤又粗又黑……才不会叫你姐,休想沾我便宜。”
司空澜只是笑得越发厉害,冯天运见时间不早,不在理狂笑不已的司空澜出门了。
是啊,快三十岁的女人,该结婚了,该生孩子了,哪能这么不lun不类的过呢……?可是自己偏偏不想这么过,越是这么被认为,越是莫名的厌烦,离婚率几乎赶超结婚率的今天,有多少人是真的为爱而婚?还是一时冲动?身不由己?父母之命?舆论压力?就算以爱之名又如何,可顶得过日复一日繁琐家事的折磨?
连最贴近自己的男人们也在问自己要嫁给谁?无法回答,逃掉了。原因却不是以上任何一个。只因无法选择……只是不想一定要贯上世俗的名义,恐惧,莫名的恐惧,这样是不是就公平了?司空澜继续笑着,躺在被窝里,把脸埋进去,笑着,流下泪来。
好奇
半夜里听到门响,认床的司空澜立刻睁开了眼睛。意识到应该是天运回来了,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出声。刚才上过次卫生间,是撑着床边天运坐的椅子一点点单腿蹭过去的。也就趁机环视了下房间。一室一厅,还有个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摆设更是简单到极点,换句话说,司空澜占了冯天运的床,冯天运甚至没有张沙发可以睡觉。
房门轻手轻脚的被推开,司空澜闻到刺鼻的酒气。偷偷皱下眉头,安静得躺着,刻意平稳的呼吸。冯天运在门后摸了张凉席,又在橱子里抱了床被子,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喝多了。司空澜暗自下了结论。虽然极力掩饰,却能听出脚步略显踉跄。不过神志还是清醒的。呵呵……是个好孩子呢。司空澜扯扯嘴角,渐渐睡去。
想是睡多了,司空澜醒得很早。灰白色的天空,灰白色的天花板,楼下已经响起了叫卖声。这里有早市阿。司空澜在床上杂乱无章的扭了扭腰,算是活动下僵了的筋骨,坐起来。努力的眨眨眼,大概昨晚哭过的关系,眼睛异常干涩。司空澜挪动身子,靠在窗户边上,不知道做什么,也什么都不想做,任由心头百转千回,干脆看着窗外发起呆来。
冯天运端着早餐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近乎静止的画面。略微苍白的小脸,秀气的五官,迷离的双目,有些零乱的发丝随意披散着,略显宽大的男装罩在她身上,平添一份纯纯的性感。窗外是正在上升的红彤彤的朝阳,映着简陋的房间和单薄的人,顿时变得斑斓起来。
多棒的一幅画,如果有笔,天运想能画下来该多好。大概闻到了香味,司空澜慢慢转过脸。放下早餐,冯天运抓着司空澜的胳膊扶她慢慢挪过来坐下,司空澜觉得天运很有力量,细长的手指间传递过来的是年轻的热量。
一袋nai,一个鸡蛋,还有买上来的烧饼夹rou。“你的呢?”
“吃了。从买回来的路上就吃完了。”冯天运看着司空澜仍不开动,“怎么了?”
“我还没有刷牙……”司空澜可怜兮兮的望着天运。
两人慢慢挪到洗手间,“用这个吧。”冯天运翻出个小盒子,那是酒店包装的牙刷牙膏。司空澜看他一眼接过来,“我上班的地方的。”司空澜点点头,拆开包装。
梳洗完毕坐回床上,司空澜看到冯天运一眨不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怎么了……没见过?”
天运爽快的摇头,“我以为你会再给我要护肤品,我可就真的没辙了。原来只见过nainai洗脸搓油,不过她没有那么多瓶,也不经常用。”司空澜弯起嘴角,寄人篱下,哪来那么多要求,不过差点跟着问你nainai呢,不过转念想到他现在一个人,没再多嘴。只是笑笑,开始吃早饭。很久没有吃过的东西了,学生时代的主要食品,懒得吃食堂,或者错过了饭点,都会吃这种小摊上的东西。转瞬而逝的青春,年少轻狂的岁月,司空澜满口回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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