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摸上她额头:“已经不烧了。你昏迷了两天。”
“对不起。”她道歉。
他用棉花棒沾上白开水浸shi她干燥的唇瓣,再用软吸管引导她喝了几口水。
“我的头好像很痛……”她有气无力地问。
“因为撞破了头颅骨,你差点就死了。”他说得轻淡,可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指有轻轻地颤抖。
她虚弱一笑:“还好我活过来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什么事……”才说了几句,她又像乏困了,想竭力阻止,可熬不过去,于是缓缓闭上眼低喃:“让我再睡一会儿,希望醒来后头不会再痛了……”
“嗯,我在旁边守着你。”他许下承诺,看着她熟睡过去。没几分钟主治医生领着护士走进来:“秦先生,您女朋友的拍片时间到了。”
“麻烦你们了。”
康洛再一觉,是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后Jing神比较好。头痛症缓减了,也有了更多的力气说话。发现自己除了脑袋被砸出个大口子,手脚还完好如初。
可仅仅是这一条口子,没两三个月都痊愈不了。一想到此,心情不由得覆上点Yin霾。
秦仲霖坐在旁边审阅文件,他有忙不完的工作,对赚钱的渴望让他热衷于工作中。倒还是会分出心神来照顾女朋友。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才躺了两天,就呆得她浑身难受。
“最少要两个月,骨头的伤最难痊愈。这个教训教导你,以后开车要小心点。”他头也不抬地说。
“又不是我自己要撞上去的,这个追尾可是别人的错。”她否认自己的技术菜。
他从文件里抬头,深深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根据我的调查显示,在后面那辆车撞上你之前,你的车头已经与别人撞过一次了,还赔了一万块。按时间来算,你有五分钟能离开那里而不致使自己脑瓜子破裂。”
“我……那是头突然痛了!”怎么能怪她呢?!都是邹小鸡捣鬼,开车时间还让她犯头痛病,不是摆明不要命么!
康洛郁闷地噘嘴不搭理他。秦仲霖伸手捏住她翘起的红唇:“所以我冤枉你了?既然犯头痛,怎么还勉强自己开车?还走西直门那条桥?”
西直门是多么恐怖的一条桥,就算耐心如秦仲霖也不乐意走,不是他开不出去,而是前方开不出去的司机会阻了他道。说到这个,康洛就是一脸骄傲:“我每次都开出去了!从来没迷路过!”
男人以眉一挑横她:“很威风吗?”
“怎么不厉害,那证明我记忆力好啊!”说明自己聪明不傻啊。
他突然伸指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下,“现在吊销你的牌照,以后别去动我的车,任何一辆都不行。”
她伸手摸上额头,他那轻轻一弹都让她感到疼痛,一时没吭声。
他低头,就着她覆在额头上的手背上轻吻了下:“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再穿一个窟窿,好吗?”
有淡淡的暖,可能只因为对方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心就越沉越深,不可自拔地沦陷……
他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是令她沉迷的罪源。
康洛在看杂志,躺在床上无聊。秦仲霖把杂志抽走,按熄了大灯换床头小灯:“快十一点了,该睡觉了。”说完自顾自地脱衣铺床。康洛眨眼瞧着,抬头望望米色的天花板,突然升起一种老夫老妻的忧伤感。
邹小鸡住院,认识她的都来探望了。辛姐说也不知道她俩是不是流年不利,轮流来住院的,改明儿去找算命的批个八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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