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平安无事,实在太划算了,他没理由不妥协。
驾车直奔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还在咖啡馆门外就透过橱窗瞥到那抹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通话的身影,面向橱窗外的俊颜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而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美眸半眯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好看。
程馨榆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心里猜测和梁宥西通话的人是谁,谁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笑得如此舒心,连嘴角都染着一丝惑人的风情。
是他那个强迫他结婚的病秧子老婆?
可他母亲不是说他对那个女人根本就没半点感情么?
应该不是她才对。
那又是谁?和他通话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她不自觉互掐着十指,心里忽地滋生一股嫉妒的焰火,不受控制的涌向大
她性子一向好强,越是有挑战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越想去招惹去抢。
对梁宥西,她还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不甘心自己这么优秀他却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完全忽视她的存在。
靠窗的角落坐着的梁宥西并没察觉程馨榆喷火的视线,注意力完全被电话那端的人儿牵住,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心情似乎就好了许多。
“你什么时候回家?可不可以给我带一杯香芒布丁?”
他想了想,“如果不出意外的外大概赶得及回去给你做午饭,到时候我再给你电话。”
“记得要买布丁。”
梁宥西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谗,天天都要吃零嘴?”
“还不是你惯的?”
梁宥西挑眉,还想说什么,瞥到突然坐在他对面的人,脸色一冷,别开眼匆匆说了句便挂了电话。
程馨榆清晰捕捉到他在看到自己后迅速冷下来的脸,胸口怒气翻滚,连脸都有些扭曲。
“和谁打电话?”她一副质问的口吻,仿佛一个妻子在质问自己的丈夫。
梁宥西蹙眉,对面前这个女人简直是厌恶到极点。
他没理会她,而是拿出一份复印的病历丢到她面前。
程馨榆瞄了一眼,又看向他:“这是什么?”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你父亲?而这份是你父亲从入院到死亡的完整病历纪录,所有数据显示你父亲在入院后经过一系列检查确诊是脑血管瘤时就应该尽快实施手术切除,但因为你的盲目坚持,白白浪费了足够救治你父亲的时间,最终导致悲剧发生。所以说,害死你父亲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你。”
“你胡说!”程馨榆失控地厉声反驳,引来咖啡馆其他客人的注目。
梁宥西见她神色异常,像是有些惊慌而不安,思忖了片刻后又道:“是不是我胡说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或许在你找上你那个从没败诉过的名大状律师姨父时,他就已经分析过事情的利弊给你听,你如果要起诉我或者医院,就必须要面对被我们利用这一点反噬的可能?”
程馨榆脸色全白。
他竟然猜得这么准,就好像当时他就在场亲口听她姨父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第一句开口说的是——延误你父亲病情导致他猝死的最大原因其实在于你,你不该坚持要等到由谁来主刀。
而她不认同姨父的观点,也不认为自己坚持要梁宥西给父亲做手术是错误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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