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中,竟变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说话的对象微微扭头,以此表示他还没至于成了聋子,Yin炙也不挪眼,就那样兴趣盎然的等待他的回答,直到残影确定自己不说,这一天就可能无法安生。
“王爷,老身求您了,求您救救我的孙儿,救救他,我沈家就这么一个孩子了,求您救救他,今生今世之恩,老身无以为报,来世必当做牛做马,只求您救救他。”
说着又磕头,使劲磕头,那声音隔得远远的都能觉得地板在晃动,这毕竟是来自京都那个娘亲的队伍,不是鸳鸯血境的冷血杀手,见这样都有些不忍的转过头,本来施暴的一方一见形势不妙,也争着大声叫了起来。
“你这老臭匹夫嘴还挺能说的嘛!分明是你自己女儿没有管教好,嗜赌欠下我和家三百两银子,又妄想逃帐,最后还死不承认,死了也是活该,现在我和家家主是看你们爷孙俩可怜,好心好意想收你这孙儿做小小姐个填房,你他妈,你居然还不识相,想要跑,现在被我等抓住还想要倒打一耙么,王爷眼睛可明亮的很,哪会被你这区区无知鄙民蒙蔽。”
“你胡说,你你,若不是你们那大小姐的威胁,拿我女婿儿逼迫,我女儿焉会可能欠你们这不知羞的和家三百两。”
“那不还是承认有欠债,老臭匹夫,给你脸不要脸,挡了王爷行程,你也担待得起,草民自知有罪,不敢多加耽扰,现在就带人让开,请王爷恕罪。”
说着指挥人就去拖人,继续哭天喊地撕心裂肺,Yin炙揉揉太阳xue,她不是王爷,不过绕着走也不是她风格。
她这娘亲在外头的形象还这么亲民吗?第一次知道!
“世女管吗?”殷茑过来窗边,低着头沉声询问。
“你想管?”Yin炙笑着反问回去,眼角微微闪过一丝寒意。
殷茑被刺了一下,慌忙回应,“属下不敢,只是这爷孙俩看着实在可怜,况且都这么说了,不管怎样,华亲王府的面子还是要的。”
这是个太平盛世,Yin乐帝算不上明君也不是昏君,顶多庸君,那宁皇后却着实是个有手段的,又有Yin炙现在这娘亲的“辅佐”,能臣有,良将亦不缺,泱泱Yin朝上上下下是一片祥和,就算边境小国众多,时时冬季来犯,也不过小痒,纯做练兵。
但其实深究起来,能看见的,不过是个腐烂中的王朝。
内部结构因为年久早已腐朽,民间看着安乐,官员们脑子里有才华也被这歌舞升平腐蚀,毫无建树,年年只知道歌功颂德,怪不得母亲会说,她想翻了这让人心烦的天。
要死不死,要活不活,沉睡的土地,该是扎一针,狠狠见血的时候了。
但那还不是现在她该想的事情,随意扫眼外头,Yin炙的语气不咸不淡。
“这地方没官员,县令做什么去了?”
“王爷?县令那狗官收了这和家的贿赂,哪会真心替草民伸冤,直接就将我孙儿判给了她和家抵债,一辈子为奴,可怜我孙儿不从,他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啊!王爷?”
“这车里坐的是四世女,老大爷话注意点。”
殷茑轻声更正这个错误,但那磕头的老男人也只是愣了一会,就接着哭诉了起来,头发乱糟糟已有一半染白,看不出年纪,只能模糊从一旁惊吓过度只顾着哭的男孩脸上依稀判断,五十岁是肯定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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