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融听得有点不明白。
渔夫哈哈解释说:「差不多十天前吧,有个人进不了城,急得让我砍了这棵树给他取浮木抱着游过河的。」
司徒雪融看了看仍旧尚未化冻的江面瑟缩了一下:「……那么冷的天?」
「可不是吗!而且那兄弟长得像是南方那边来的,文文秀秀的,我第一眼看他,还以为是哪家姑娘想不开要投河呢。不过人真不可貌相,那副样子居然有这等气魄,我们华都,南方也都有好男儿……」
「等一下!」司徒雪融一听说是南方男子,就立即打断道:「你说十日前?他是不是叫凤兰,是不是皮肤白晰,长得相当俊俏?」
「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相貌和你说的应该差不多,」渔夫想了想又说:「啊,那天穿的是一身蓝衣服,虽然很破旧。」
凤兰出城那天司徒雪融从清早就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穿怎样,印象中凤兰确实比较偏爱蓝色的衣裳,又焦急地问:「还有没有、还有没有别的?您能不能再多想起来一点?」
「想不起来了。」渔夫摇摇头说:「兄弟你还是去北疆城里面找找看吧。」
「可北疆城里没有人见过他……」司徒雪融茫然道。
渔夫心直口快:「哎呀,那可不好了,该不会是沉在河里了吧……」
司徒雪融脸色骤变,整个人剧颤起来,他回头望向漠河结着碎冰汹涌着暗流,踉跄了一步摇摇头。
渔夫也知道自己吓着人家了,忙说:「哎,对了!说不定他没事,而是在赫连渊将军那。对的,我之前听他往河对面喊的时候好像是想喊对面的士兵,而且……而且他那么急着过河一天都不能等,如果不是家在北疆,说不定就是要给军队传什么消息呢。兄弟,你去问问将军吧,说不定给当坏人关了!」
司徒雪融一遇到凤兰的事情,脑子就没有平日灵光,再加上被着实吓着了,也就没了主意,点点头转身上马就往北疆城奔去。
烈风灌进口里,割得司徒雪融每一次呼吸都会痛,却也管不得这些,下马直冲赫连渊的住处推门就问:「你是不是误抓了凤兰?」
这一问突如其来,赫连渊本来就做贼心虚,却还是抵赖说:「什么?谁啊?」
「凤兰!频迦城来的男子,长得很俊俏,差不多十天前来北疆!」司徒雪融喘着粗气紧握拳头。
赫连渊见雪融表情严肃甚至有些狠厉,以为他已经知道了,只得承认:「哎呀……前些日子确实抓了几个jian细,有的关了有的放了,呵呵……不会那么巧吧?」
「从漠河游过来的,有没有?」
赫连渊看他问到这个地步,只得点头承认。司徒雪融立刻说:「带我去见他!」
赫连渊带着司徒雪融进牢房的时候,不情愿得就像马上要被砍头一样,只能期望凤兰的样子不要太凄惨,或者最好能失忆了,忘记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不然要被司徒雪融原谅恐怕是遥遥无期。
然而看到空荡荡的牢笼的时候,两个人都楞在了原地。
「奇怪……奇怪……该在这里的啊……」
赫连渊急着打开牢门,牢里很暗,他从怀里拿出火折子点亮,只是一眼就差点惊呼出来。
地上有一大滩凝固的血,破烂的蓝色外衣被撕得乱七八糟丢在地上,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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