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官想捐官,求也求不得的想要进朝廷,但这个人,却有魄力从朝廷里退出来,下海经商。
谁都看不起经商的,纵使他们有钱,但在唐敬面前,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儿,这就是唐敬的厉害手段。
时隔这么多年,陈仲恩成了江宁陈家的当家主子,又听说了唐敬的趣闻,这回则是继承子嗣的问题。
唐敬道:“让陈老板久等了,犬子身体不舒服,所以耽搁了些时候。”
郁瑞在后面听了,直能偷偷翻了个白眼儿,也不能做声儿。
陈仲恩起身来,一面抖开折扇,一面笑道:“早就听说唐四爷的儿子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今日终于有缘得见,在下陈仲恩。”
袁老板在一旁陪着,这才猛然醒悟,原来这小公子不是什么娈童,正是那个闹得风风雨雨的唐家嫡子!
袁老板这个懊悔,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郁瑞是知道陈仲恩这个人的,他上辈子就听说了,别说是江宁,就是江南一带,也没人敢惹陈仲恩。
若你让他不舒坦了,就不是银子能了的事儿,非要缺胳膊断腿儿那也是轻的。
陈仲恩的手段狠,谈生意的人谁不知道,大家和气生财,偏生他不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
郁瑞点头笑道:“陈老板。”
陈仲恩暗暗打量着郁瑞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妥,也不见少年人没见过世面的紧张局促,不止生的妙,行事作风也淡如云烟,让人觉着平和。
陈仲恩让着众人入了席,并没有怪罪唐敬一行人来的晚,只是吩咐开席。
酒楼是江宁最出名儿的,陈仲恩要来摆宴,别看只用一个雅间儿,自然是包了整个楼,免得不清净。
菜一样样摆上来,舞姬鱼贯而入,旁边还有琴师抚琴,调子清雅的紧,舞姬也很规矩,并不多看什么一眼,一瞧就是花了大价钱教出来的礼数。
众人入了席,陈仲恩笑道:“方才听唐四爷说,唐公子身子不舒服,是不是舟马劳顿,又加之水土不服?请过大夫没有?”
郁瑞听他提了自己的名,道:“多谢陈老板挂心,郁瑞身体一向如此,也就习惯了。”
“如何能习惯?”
陈仲恩道:“陈家虽然远不比得上唐四爷,但家里好歹有几个名医,等一会子让下人引了大夫去宅地上,一定要仔细瞧瞧病,不然落了病根儿就不妙了。”
郁瑞只是笑着应付,但陈仲恩偏生老和自己说话,那是个惹不起的人物,郁瑞又不能怠慢了,他在为人处世上毕竟是嫩了些,有些招架不过来,也不知陈仲恩是几个意思。
唐敬起初只是听着,等着郁瑞招架了几次,才接过话头,将话岔开了。
郁瑞偷偷舒了口气,陈仲恩对唐敬道:“前几日陈某刚淘到一件宝贝,但陈某一向是个粗人,又怕宝贝放在自己手里砸了,送与了其他人,又找不到合眼缘的,正辛苦思量怎么处理,唐四爷这不就来了。”
陈仲恩说着,略一招手,旁边的小厮捧着一个红漆大盒上前两步,有打扮Jing巧的丫鬟拿出一把金钥匙,将大盒上的锁打开,拨开盒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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