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噼啪的声音。“16岁左右的女死者和22岁左右的男死者舌骨、甲状软骨骨折,死因为缢吊死亡。40岁左右女死者口鼻轻度歪斜,这是在此处施加外力的结果,死因很可能为用力捂住口鼻而引起的窒息。”
“死因不同,而且溺死和缢吊并不能确定是自愿还是强迫,只有最后的窒息可以判定为他人所为。”岑戈觉察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这个案子很有可能是三年前某段时间内爆发的连环杀人案。通常情况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喜欢用同一种方法或者自己熟悉的方式展开屠杀,可这个凶手不一样。
岑振跟他的想法一样,点了点头,接着说:“从颈部断裂的切口上看,头颅是被人用电锯给切下来的,所以,凶手在这四个人死亡后,很可能采用了电锯进行分尸,将头颅埋了,其他尸块另行处理。另外,我还发现一个共同点……”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这个位置,每个人都被刺进三枚钢针,齐.根没入,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岑戈从这个发现中见到了一丝曙光,“这是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必须弄明白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是某种仪式还是代表了其他特殊的意义。”
“我个人的意见是,除了在失踪人口库中找尸源外,还是要继续寻找其他尸块。”岑振有点累了,活动活动肩膀,“四个人加起来至少四百多斤,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
岑戈回想起一些碎尸案件的凶手为了掩饰自己的和死者的关系,将完整的尸体切分后抛尸,也有些变态杀手就是喜欢分尸的感觉,故意将和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杀害后享受着切rou剔骨的过程,制造出至今未破的陈年悬案。
岑振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拍拍他的背,说:“但愿我们这次遇到的,不是无特定目标的变态杀人案。”
“越是变态,越有个性。这种个性一定能让我们准确地从人群中把他揪出来。”岑戈自信地说。
☆☆☆
第二天,特案组几个成员在顿县侦查局刑侦队的办公室里互相见了面,对赵苏漾来说,其中既有故人,又有陌生人。首都刑侦大学的詹泽琪作为犯罪心理学研究员又参与了此案,另外,还有法医岑振和他的几个助手、密婺市刑侦中心的一级探员胡佳勋以及一个信息技术员倪远航。
胡佳勋天生皮肤黑得像炭,加上办案刚正不阿,他们队里的人都叫他胡青天;倪远航看上去非常年轻,嚼着口香糖,戴一副很chao的大黑框眼镜,没有镜片,厚厚的流海几乎遮住半边脸,给人一种脑残非主流少年的即视感;詹泽琪还是那样文质彬彬,风度翩翩,见到岑戈,他眼中的敌意比上次少了许多。
赵苏漾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看上去年纪最长的岑振,从相貌上看,父子俩五分相似,一样的高瘦挺拔,目光暗含睿智犀利,与岑戈有所不同的是,岑振多了几分多年从事教学积淀下的学术气息,让人不敢怠慢。
岑振抬眼淡淡看了看赵苏漾,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他这样的人,在这么多外人面前是不可能露出太多私人情绪的。作为这次特案组的组长,他让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然后让助手将验尸报告分发下去。
大家专注看着报告,一个个眉心紧蹙。
三个年轻人,一个中年妇女,一个溺死,两个缢死,一个被捂住口鼻窒息而死——赵苏漾的眼珠转了一转,心想,四个人盗墓遇见粽子被杀的概率几乎为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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