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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一巴掌拍在他tun上,“你又闹什么?!这个样子,怎么上朝?”
晋枢机突然抱住他脖子,“谁让他们说你不要我了!驾骖,我要你抱我,一步一步抱过去!”
商承弼一怔,晋枢机是极骄傲的人,最反感的便是自己过于狎昵的举动,如今怎么会——
晋枢机用手指在他颈窝划圈,“答不答应?”
商承弼道,“你疼得这么厉害——”
晋枢机别过脸,“就知道你只是哄我,算了,我会安安分分地趴在这里等你回来‘用’,你去上朝吧。”
商承弼长长叹了一口气,“朕不是那个意思,先喝了药吧。”
于是,晋枢机坐着商承弼的銮驾,卧着商承弼的膛,在众臣低眉顺眼噤若寒蝉一个个爽着脖子缩着脑袋等着恭聆圣训的时候,被商承弼一路扶着走只有帝王才能踏得汉白玉阶陛。钦雍殿一众文武大臣深深埋着头,满是好奇与不屑,却不敢正视这出荒唐的冒犯天威的滑稽戏。
晋枢机半边肩膀靠在商承弼身侧,慵懒又妖矫地伸手遥指跪在阶下的于同勋,语声戏谑,“太傅大人请起。”
商承弼脸色一变,帝王与生俱来的天威突然惊破了这个不好笑的玩笑。晋枢机嘴角僵着一个娇艳的笑容,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忌讳,手指划出收回,身后倏地一痛,便顺势倒在商承弼怀里。商承弼想到他不过是想向于家耍耍脾气,面色稍霁,顺手就将他打横抱起来,“遂了你的心愿,也该闹够了。”
晋枢机嘟着嘴耍赖,“不!我还要听他们祝祷丝萝春秋、龙凤呈祥。”
他双目翦水、情谊绵绵,商承弼想到那丝萝托诸乔木的缠绵,不觉腹下躁动。晋枢机子绝烈,平素怎么能有自比女子的时候,商承弼只觉得心里被狠狠挠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索含住了他耳朵,小声道,“朕替你出气。”
晋枢机赧然一笑,从他怀里挣下来,商承弼搂着他肩膀,狠狠将他拉进怀里,站在这军国大事尽决于此处的钦雍殿,内力传声,朗声宣告,“重华若为女子,朕必立他为后。”
晋枢机心下一痛,却突然绽出个极眩目的笑容来,俏生生道,“于太傅,皇后姐姐还不让贤?”
他声若莺啼,笑靥如花,时至盛夏,晨曦微露,红日初悬,跪在地下的文武大臣却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由骨头直冷到心里。
于同勋重重叩首,“皇上,微臣一家三代忠良,即便皇后莽,不足仰承宗庙之期,但正位九年,也未有失德之处啊。微臣惶恐,微臣惶恐!”
“皇上三思!”众臣齐声拜祈。为的不是于家,而是天威难测,兔死狐悲。
商承弼断断没想到晋枢机逼自己带他上朝竟是为了这件事,莫说他此刻尚不愿公然同于家决裂,便是废后这种大事又岂能儿戏。越来越不像话!他抽走了揽住晋枢机纤腰的手,“临渊侯迷了神智还未痊愈。王传喜,带侯爷下去休息,他身上有伤,别叫他乱走动。”
晋枢机抬起眼,定定看着商承弼,商承弼已坐上金漆腾龙的宝座,“你烧糊涂了,下去吧。”
晋枢机冷冷一笑,狠狠盯了一眼跪在地下的于同勋,拂袖离去。
商承弼突然烦躁起来,他看着那人杏色的衣角闪进后殿,走路的姿势还带着後閮撕扯后夸张的不自然。那么重的伤,一夜昏迷,半日情迷,伤疤未好,他就连疼都忘了吗?晋重华,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得乖!
“皇上,西北一带天生异象,紫气冲云,真乃盛世祥瑞之兆。”被刚才的变故惊了一大跳的朝臣终于省过事来,都禁不住喘出大气——皇上虽然有些色令智昏,到底没有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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