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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鮮幣)奇毒
「宁仲贤!」刺耳的声音正试图吵醒正刚刚陷入酣睡的宁仲贤。
话说当严心岚失踪了以後,宁仲贤就没有安心睡过一觉,虽然他与她的交情真的不怎麽样,可是只要想到奕如耳提面命的叮咛,但他却把她弄丢,他就觉得烦躁,睡不安稳。
加上昨晚做了一夜,早上本想打点些事情回来就休息一下,谁知道回来後不但没能休息,还因为那个女人,要照顾那与他毫无关系的人,他本来就极怕麻烦,也很怕累,所以实在觉得这阵子劳累得很,只想好好的昏睡个几天,谁知道事与愿违,他才睡不够两个时辰,就一直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的声音。
「宁仲贤,醒醒呀!救命呀!醒醒!」严心岚不断摇晃着宁仲贤,想要唤醒他。
但是宁仲贤就是彷佛是没有想起来的意图,无意识的拨开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他甚至连眼都没睁,皱了皱脸,继续睡。「别……吵……」
这个人是睡死了是不是?严心岚戳了戳他的脸,那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着,像小孩一样咕噜着些什麽,嘴里的话一点也不清楚,虽然不是他原来的脸,但是还是可爱得很。
她看着看着,几乎就要流下口水来。哎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救人要紧。
「宁仲贤,你快给我醒来!」她见弄他不醒,就想要把他拉下床,可是他虽然瘦,但还是有些男人的重量,她用脚撑着床边,用力的拖拉,试了几次,吃力的喘气,弄得一身大汗淋漓,却只把他拉出了一点点。「通缉犯也能睡成这样?也不想想要是真有些人要来抓你怎麽办。这笨蛋。」
拉拉拉拉拉,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但是还是徒劳无功。
「你是不是在装睡?」她气喘吁吁地说道。要不然怎麽他重得这麽厉害?总感觉在她拉他的时候,就生出了一种与她对抗的力气,让她怎麽也拉不动。好奇怪啊!
但没见他有反应,也想到他没有这般无聊,他又不是她,但这是什麽回事呀?「你再不起来我就要亲你喔,把你亲到窒息,把你亲到叫救命喔。」有些急躁,於是恶意地捏住他的鼻子,变态地在他的耳边说道。
当然,说这样的话是很有吃豆腐的意味,看着看着觉得他真的太可爱,很想试试说这种中常见的话,不过说出来还挺呕心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人,你有很多条命?」因为呼吸不畅顺,话语略带怪音,宁仲贤蓦地睁开眼,拨开她的手,怒气浮上他的双眸,寒声问道。
「吓!」虽然她的目的是弄醒他,可是他真的突然醒过来,脸上布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杀气,一时怔愣,便被他的一手弄得失去平衡,窝囊地跌到地上,「不、不是呀……谁教你不醒来。」
「我险些杀了你。」宁仲贤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在张眼一刻及时发现是她,他那一掌便不是拨开她的手,而是捏断她的颈项。
可是那个女人偏偏不知,又少了条脑筋,虽然第一眼他的眼神可布,但看多两眼也就不怕,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没有太在意,只着急自己刚刚闯出来的祸,露出一个既内疚又後悔又懊恼又不知所措的哭脸:「你快过来,玄兰的那个……被我、被我……弄断了!」
* * *
「为什麽又多断了一?」啧,宁仲贤原本还以为是什麽弄断了,强忍着睡意,兴致勃勃的跑到隔壁的房间,一看,才发现不过是骨断掉。不过他的焦点也不是他的口,而是下身──那条被脱掉了的裤子以及昂然直立的男象徵。
「呃……那个,都是那只该死的老鼠的错。牠居然跳到玄兰的那里,不但咬破他的裤子,还想咬断他的命,他就高呼求救,我听着,就推门进来,看见这样的画面,有侧隐之心的人都会相救,对不对?於是我就想要把牠赶走啦,谁知道那老鼠竟敢这麽大胆,一跳跳上他的口,就这样把牠踩断了,真的是可怕的大老鼠。」
……
静默、沉默、一片寂静。
「是不是很匪夷所思?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世事偏偏就是这样奇妙……」
噗。
笑声。耻笑声。明显地。
严心岚怒瞪了发出笑声的人一眼,像在说,你别多嘴。
「那些老鼠还真大。」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对呀对呀。」她连连点头,彷佛只要这样做宁仲贤就会相信似的。
宁仲贤看着他们互相交流的眼神,眼神变得更冷。「那只老鼠不会是你吧?」
「怎麽可能?我像老鼠吗?像我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你说是像是老鼠吗?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严心岚怔了怔,乾笑道。
她的笑声与玄兰的笑声此起彼落,她忙对他打眼色,叫他住嘴,他却视若无睹,笑个不停,笑得口抽痛,不住咳嗽。
「你小心痛死。」说着说着,好像很不在意的、随手的拿了张被子,盖住他那碍眼的东西,转过脸,向宁仲贤道:「他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对了,你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吗?老鼠也能让他致勃勃,他已经身受重伤的嘛,而且你看,怎麽他现在还……他是不是有病?」
一个人骨断裂,全身赤裸,被两个人四只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还是没有半点尴尬和慌乱,若无其事的与他们说话、大笑,最最震惊的是致都没有消减,那处高高的「轰立」着,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也许我对老鼠有特殊的喜好呢?」玄兰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道。
「哇,这个人真变态,宁,对不对?对不对?」严心岚装作若无其事的惊讶大呼,事实是她已经嘴角僵硬,眼角抽搐。
这男人想她死是不是?
宁仲贤只是挑起眉,看着那不停大笑的男人,又看了看严心岚,没有说话。空气中没有半点声响,气氛很是尴尬,「我看他真的是有毛病,他本来的格不是这样的,他原来是很单纯、可爱、温文……」
「不,他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不,我本来的格就是这样。」
宁仲贤与玄兰几乎同时开口,打断了严心岚的话。
玄兰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他自己最了解自己,可是此人怎麽会知道他本来的格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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