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诚恳的跪拜在娜姬雅王妃面前,一仰头,一张嘴,整瓶黑水就直接被王妃灌了下去。
乌鲁西嘴角抽搐了一下,光凭娜姬雅王妃灌药水的熟练度,和对方配合的默契,就可以看出这种事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这算哪门子奖励?除了对方走时被灌了一肚子黑水,根本没得到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不过要真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会被修达发现吧?王妃不是个小气的人,估计这一笔钱会直接送到女官的家人手里,当然,如果对方有家人的话。
等女官走掉,娜姬雅王妃对乌鲁西莞尔一笑,矜持的说道:“自从发生了女官勾引修达的事后,我就不能不对他身边抱着不切实际想法的人多防范了。”
“……”乌鲁西忽略掉对方熟练的动作,无比淡定的微笑道:“王妃你不需要解释的。”解释就是掩饰呀。
不过娜姬雅根本没想过隐瞒乌鲁西什么,这次被看到,她大大方方的说道:“她是例外——从很早以前我就对她使用黑水了,其他人只是刚刚开始。我想知道修达的一切,但又不希望他身边有人背叛他,即使这些人是因为我这个做母妃的——这女官从很久以前就跟在修达身边,服侍他多年,是他愿意吐露心事的人。”
乌鲁西眨了眨眼睛,恍然明白了王妃的苦心:“所以你对她用黑水,就算修达有一天知道,也不会因为她的‘背叛’而痛苦或者疏远吗?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这种生为人母的复杂心理。”王妃思绪万千的看着他,“乌鲁西……你懂得真多。”
“……¥#%”
闲聊到此为止,娜姬雅王妃对关系到修达的问题,丝毫不会松懈:“分析修达的那三句话不难看出,他言不由衷的跟夕梨说,自己想去埃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夕梨逼迫他了!还有那个药包,是否跟凯鲁战车比赛中失利有关系,得好好调查一下。”
乌鲁西微微一笑道:“事情其实已经很明了,修达说那番话就是为了让夕梨相信他,将药给凯鲁服下,不然凯鲁怎么可能在最擅长的战车竞技中失利?这样一想,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娜姬雅王妃疑惑的皱起眉:“可是我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难道真因为要送塞那沙去埃及才这么做?他的最大竞争对手可是凯鲁呀。”
乌鲁西想了想解释道:“也许是为了成全塞那沙。就算塞那沙王子想为凯鲁付出,也要先赢了对方才行。”
娜姬雅王妃咬住嘴唇,头疼的揉了揉侧脸:“修达那孩子还是太善良,他做出这种事来,我以往对他的教育全都白费了。”
“我倒要恭喜王妃。修达有自己的想法和手段,殿下他长大了。”乌鲁西弯腰一拜恭贺道。
“乌鲁西,你真这么看?”
“是的。”乌鲁西诚心诚意的说,“修达殿下就是看出,即使他不这么做,对方也有其他手段,不如成全了塞那沙对凯鲁忠诚,将其支走。免得他们想其它方法,算计到殿下头上。别忘了凯鲁身边有个伊尔·邦尼——那家伙比塞那沙聪明多了,就算凯鲁那伙人加在一起,都没他难缠。”说到最后,乌鲁西已经咬牙切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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