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久了,微微红肿,一时合不严嘴儿,手指稍一加力,就硬闯了进去。
彭天虎後脊梁狠狠一绷,四肢虽不能动却痛苦得一抽,怒恨至极,眼中都暴出通红血丝,嘶声骂道:“gui孙子!老子剁了你!”
宗瑞笑著用手指在他紧里面抠了一把,刮得稚嫩内壁吃痛不起紧紧吸在他手指上。彭天虎後背死死绷紧虬结肌rou块块隆起如丘。宗瑞看得一笑,手指顶在里面旋转打弯,缓缓出入了几次,他又成心耍弄彭天虎,勾著手指在xue里面来回抠弄,彭天虎这初经人事的一朵雏菊如何经得起他这般肆意玩辱,虽有先前残余nai汁勉强浸润,内壁也很快被他刮得渗血丝。
彭天虎只觉一条小灵蛇跐溜钻进去了一般,呲著牙在里面乱咬,那难受劲儿就别提了,偏偏这小畜生又一手抱住他腰身。彭天虎只觉赤裸背後暖融融紧贴上一个人,那无耻小杂种往他耳朵眼边吹气边说:“爷的心尖rou儿,真要把你五哥哥爱死了!身上藏了好一件迷死个人儿的宝贝,这般软绵绵紧紧贴著人缠,把人都缠得痴了,自会往里面吸,砸著嘴儿把你五哥哥吸得骨头都酥了,又热乎乎的把人都焐得舒坦到心窝里去了。宝贝儿,难怪你sao,长了这样一个天生欠人cao的xue,怎能不sao到你bi心里去,五哥哥与你今日好好止止痒吧!”
彭天虎恨得切齿,狂怒之下双眼血红,痛骂:“逼孙子!直娘贼!你损Yin德断子绝孙!日後没有gui孙子给你这狗杂种上坟!”
宗瑞手摸到他胸前,狠掐他nai头,使两根指头捻起他一边nai头抻起来掐,眼往镜中看那nai头如何不堪凌虐红肿胀大,笑嘻嘻道:“冤家,你还有脸说?你五哥哥大摆一字长蛇,率领著千千万万子孙攻城略地,也不知道都便宜了谁?”
说话间猝不及防,手指往外一抽,并作两根猛又捅了进去,那嫩rou实在禁不起这等折腾,撕得xue口裂开似疼。宗瑞又坏心眼的道:“亲小rou,爷今儿让你做个观战的,看爷如何使大枪与saoxue交锋,见识见识爷如何施展本领收服你这yIn娃!”
抽出手来,啪的在彭天虎屁股上甩了一掌,骑马蹲裆势,扎开步,腰上用劲儿,一挺胯下rou枪,gui头直戳刺彭天虎xue口,惊得那雏菊战兢兢紧缩。又点手叫内侍捧来方镜,铺在彭天虎大张开的腿间,把菊xue被gui头狠顶的细节都映照无余漏。
彭天虎恨得浑身乱抖,急怒攻心,嘴唇都失了血色,死死闭紧双目,钢牙咯吱吱咬得顺著嘴角往下淌血。宗瑞知他烈性,怕他激怒之下咬坏了舌头,忙叫内侍拿口塞来堵他的嘴。内侍连忙上前,动手把彭天虎的嘴塞上。这口塞是特制的,像个小马嚼子形状,实心木上裹著厚厚的毡包,正好卡住上下齿间,有个箍紧在颊上系到脑後,两边金环里穿著丝绦当缰绳,分明是将人活活当成畜生作践。彭天虎被嚼子压住了舌头,骂不出声来,喉咙里呜呜啊啊声嘶力竭,犹如笼中困兽一般。
宗瑞伸手一拽这嚼子上的丝绦,迫得彭天虎头往後一撅,他是大笑几声,重重一掌拍在彭天虎tun丘,笑道:“贱种!爷今天就要骑一骑你这匹烈马!”点手让内侍活动架上机关,把彭天虎上身往下折,狠狠往地上压,下身因被架子固定得死死的,彭天虎被迫成了弯著腰叉著腿撅著屁股送到他眼前的下贱姿势。
宗瑞瞧见他健实紧绷肌rou梆梆的两瓣rou丘高高撅著送到眼前,赤红菊xue遭手指连番抠弄被玩得微微肿翻了嘴,shi漉漉残余nai汁白露,打shi成绺的黑亮Yin毛都一根根数得情,欲火烧红了眼,马步扎紧,举腰展力,手掰开两丘,欲驱枪直入销魂阵。不想他gui头大彭天虎菊xue口小,他也没耐心润滑,使手段逗得松松嘴,如何能一枪就扎到心里去,硬生生挤得xue口可怜兮兮红肿外翻,被rou刃捣得受不住了,惨兮兮见了红,那裂瓜头单马眼的混球却只想要自己解渴,全不怜惜旁人难捱其痛,见挤不进去,愈发怒了,涨得青筋暴起,昂大gui头硬挤了半天,也只进去半个头。宗瑞恼起来,使起性,仗著自家硬如铁使起蛮力拓土开疆,撑得环口圆张,一朵雏菊难以招架,许多血珠从裂开的嫩rou渗出来,好大一杆枪也只进去半寸,刚没过个头,没曾想因彭天虎痛得肠子绞断般,不自觉紧缩内壁,宗瑞只感觉被个妙极暖极的桃源仙境紧紧咂了一口,舒服得他从gui头直颤悠到心窝里去了,神旌都荡了几荡,险些不曾就此丢Jing败阵,愈加著恼,忙强定心神,先撤出自家兵刃,迎著xue外凉风稳住阵脚,叫旁边内侍:“小yIn娃嘴紧得太厉害,拿凝脂过来仔细滑一滑他里面,不信他还嘴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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