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能怪景泽,毕竟这种事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
乐雨陶闷闷的应声:“噢…我本来以为他经常晚上不着家,是在外面包情儿了呢。”
景泽瞪眼:“你不知道简明越这事?”
乐雨陶说:“知道啊,你不刚告诉我了么。以后景森问我,好歹有个理由了。谢谢你啊~小叔子。”
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景泽真想拍死他丫的。景泽把乐雨陶的包往地上一丢,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去你大爷的,老子不跟你在这瞎叨叨了,自个爱滚哪滚哪吧。”
乐雨陶把包捡起来,嘟囔:“小叔子,你的护照还在包里哪。”
景泽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他家兔子回来没,说不定已经回来了呢。他还没进门,就远远地看到小白蹲在门口。景泽朝他吹个口哨:“哟,小帅哥,好久不见。”
这几天店里在上货,曲静深又不在,小白快累瘫了。他怏怏的说:“景哥,你回来了啊。”
景泽:“嗯,你哥呢?在楼上呢吧?”
小白说:“我哥不是回家了么,还没回来呢。昨天我给他挂了电话,他叔说跟朋友出去玩了。”
景泽原本还归心似箭的,一听这话,一颗火热的心立马冻成冰了。
小白问:“景哥你咋啦?表情怎么变的这么快?”
景泽蹲下来看着小白:“跟哥说,你哥家那地儿怎么去?”
小白摇头:“我不知道啊。”
景泽:“那你不会问啊!”
小白对躺着中枪这件事十分无奈,但如果不打这个电话,景泽定不着怎么折腾他呢。小白只好老老实实地打了电话,他说说曲静深还是没回来。
小白诚恳无害地说:“叔,我是静深哥他朋友,想过去找他玩,您能把具体的地儿,跟我说一下吗?”
曲静深他叔很实在,想着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把地址告诉他了。
景泽掏出手机,把小白说的地址存下来,同时存上了这个电话号码。
小白挂了电话,问:“景哥,这是咋了?哥最近也没提过要回家呢,怎么说走就走了?”
景泽声音很小:“欠Cao呗…”
小白掏掏耳朵,刚才耳朵里有点痒,他嘛也没听到,起来干活去了。
景泽上楼收拾了点日常用品,关门时又看了一眼地上孤零零地躺着的蛋糕,心里不是滋味。出了门,他就直奔火车站,买了当天晚上去曲静深那儿的火车。嗯,也算是报应,往那方向开的只剩下绿皮火车的票了。
景泽头一回坐绿皮火车,一晚上睡的昏昏沉沉的。等第二天下午才到达那个小城市,景泽连饭都没顾上吃,就去买汽车票。去那儿的大巴车很旧,车里面全是汗sao味儿,景泽突然觉得自己穿越了,怎么有种知青下乡的感觉?
大巴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开到某个县城,景泽下了车茫然四顾,周围全是灰朴朴的,车站还有脚蹬三轮车呢。
景泽拉了一个老头问:“你们这怎么去流曲村?”
老头摸不着头脑:“你说的什么,听不懂听不懂…”
景泽无语:“您听不懂普通话?”
周围路过的人都用一种看猴子的异样眼神看他,景泽在车站徘徊好久,才有一个面包车司机问他:“你要去那村吧?不过得等等,人满了我才拉。”
景泽又急又热,他烦躁地把衬衣扣子解开两颗:“你也别等了,这车我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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