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展宴初看那御医吓成这副模样,不忍再让他为难,坐到桌前,将手伸了出来。
那御医惊道。“展少将军的手怎么受伤了?”
展宴初不以为意的笑道。“不过是骑马时用力太过了些。”
令玦看向展宴初的手,只见他用来握缰绳的那只手的手掌心都已被磨破了皮,渗着脓血,很是骇人。他眸光微黯,这是方才为了救自己留下的伤吧!
那御医边替展宴初上药,边惊道。“骑个马怎么竟至于伤成这样!”
展宴初讪讪一笑。“大人说笑了。上过战场的人,哪里会在乎这点小伤?”
那御医见展宴初这副谦卑温和的模样,赞叹道。“展少将军果然好气度。林某虽然自小从医,此生最仰慕的却是像少将军这般驰骋沙场的英雄们!”
仰慕?令玦瞥了眼那御医,才发现那御医生的眉清目秀,帮展宴初上药的手也是白嫩嫩的。令玦不由自主的瞥了眼自己白皙手掌上因为练剑留下的茧,拢了下手指,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哪里哪里?是我该仰慕大人这样的救死扶伤之人啊!”展宴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回道。
“展宴初。”令玦突然攥紧手。
展宴初看向令玦。只见令玦面色竟有些Yin沉,忙诧异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令玦这才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喊他,一时有些语塞,好在看到那衣衫上粘着的沙尘,一脸嫌恶地掸了掸,冷冷道。“衣服太脏了,朕要沐浴更衣!”
展宴初听了,忙起身拱手道。“是臣疏忽了。”语毕对其他几个侍卫吩咐道。“你们几个快些下去准备。”
“属下遵命。”那几个侍卫忙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没过一会儿,那几个侍卫就赶上来对令玦道。“启禀陛下,可以沐浴了。”
令玦微微颔首,然后对仍站在一旁的林御医及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侍卫冷道。“你们可以退下了。”
那些人齐齐道了句“是”,退了下去。
空荡荡的军帐中只剩下令玦和展宴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有些不自在。
沉默了片刻,展宴初走到令玦身旁,欠身恭敬地道。“臣......扶陛下过去吧!”
“恩。”令玦冷冷地应了一声,才在展宴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走了过去,脑子里莫名有些混乱。令玦刚心不在焉地在架子前立定,展宴初就将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腰间。
令玦腰间一热,本能的攥住他的手,斥道。“你做什么?”
展宴初见他这么激动,有些诧异,红着脸道。“臣……臣在帮陛下宽衣啊,陛下不是要沐浴么?”
令玦这才反应过来竟是自己想偏了,羞愧得脸颊滚烫,别过脸。“不,不必!朕自己来。”
展宴初忙收回手道。“是臣冒昧了。”
令玦低下头,伸出手,扯着自己白色中衣上的腰带。
展宴初看着令玦,只见他还是和上次一样,慌的扯了半天腰带才扯下。但却不再似上次那般脸色煞白,双目绝望,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微微蹙眉,低垂着眼帘,白皙的脸上泛着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展宴初又一次忍不住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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