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末了,他放下额前的手,声音充满了笑意:“若说特殊意义, 我也不知这到底算不算。我们苗疆人生来妖致漂亮,故此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很有信心。但人总有爱美之心,因此便有许多人喜欢在额头或眉心处带一块宝石, 亦或是用适合自己的颜色画上喜欢的花饰,如此容貌在宝石和花饰的衬托下,就显得更上一层楼。”
闻言,林怀君若有若思的点点头。
谢黎昕又道:“不过嘛,在额前带宝石属于常见,但在眉间画花却是很少见。”
林怀君不解:“这是为何?”
谢黎昕笑道:“因为宝石是已经打造成型的,但花饰却是要一笔一画用心描出的,故此带宝石的常见,在眉处画花的少见。若是谁带了宝石出现在你面前,那就等于是盛装出席,说明他很在乎你,想要让你看见他最好看的一面。”
他顿了顿,笑意愈浓:“可如果谁在眉心处画了花出现在你身边,那他一定是喜欢你,不仅想让你看到他最漂亮的一面,还想让你看到他求爱的心意。”
林怀君听了这段话,脑中突然晃过一抹艳红的身影,袖下受伤的手猛地一抽!
许是他的动作大了些,红帐后的人突地低声笑起来,道:“莫非公子身边,已经有人画了花时常在你眼前转?”
林怀君连忙抬头摇了摇,他摇手的幅度太大,动作也有些过于夸张,牵动着手上受伤的地方略有些疼:“没有,没有的事。”
谢黎昕见他边说着还边往后退,隔着红帐瞧他夸张的反应,想起他手上的伤,不由突然掀起红帐的一角!
林怀君见他掀起一点,还以为能一睹妖颜,不料那人却像想起什么,立即就悬崖勒马,连掀起的那一个角都缓缓放下,有些急切的回复道:“没有便没有,公子如此大的反应,莫非手上的伤被牵动了,就一点也不疼?”
林怀君闻言,立马止住不住往后的步伐,硬生生的把一双手藏到背后:疼自然是疼的,可再怎么疼,也比不上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谢黎昕…明明和他只是第一次碰面……不对,是连面都不算见到,可林怀君就觉得,这位极地宫的教主,这个西极之地排行第四的大恶人,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不仅帮他收拾了欺辱他的人,对他更是有问必答,还对他的伤……如此上心。
从前未失忆前林怀君不清楚,是不是也有人对他如此好。只是失忆后,对他这样好的,除了方寒,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但,多年前方寒大婚,关注和Jing力自然是放在万秋漓身上,而从那以后,林怀君便再没感受过被人关怀备至的滋味。
如今这滋味再次猛然浮现,不禁让木讷淡泊的他心中有些慌。
谢黎昕的声音仍旧低低的,也不晓得他究竟在想什么,可对林怀君的细致观察,依旧叫林怀君慌乱不已。
因为他说——“你在慌什么?”
有那么一瞬,林怀君的心跳漏了半拍。
林怀君一直是个很诚实的人,要么不开口,要么开口了,就一定是心里的实话:“我,有些怕。还有些,感到很不真实。”
谢黎昕对他很有耐心,缓声细语,宛如在低声安慰叫他放松一般:“我在这里,有什么好怕的?你若感到不真实,我大可证明给你看。”
林怀君抬起头,胸膛内滚热的心砰砰作响:“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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