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起你,却是一副不大高兴的表情呢,真是奇怪。”
夏行思没说话,不想解释。
如果她哪天说起自己还很高兴,那才不正常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妆太浓的缘故,感觉她长的和你不怎么像呢。”张诚悠挠了挠头, “对了,她来找你到底什么事啊?”
“……你不是在门外都听到了吗。”夏行思垂着眼帘,浅声道。
“啊,其实……我也没有怎么听清……不,我只是关心你而已。”张诚悠慌张地解释。
夏行思没说话,静静的把椅子搬回自己的诊室前。
“……大叔。”张诚悠趴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夏行思,小心翼翼地说:“你要是想弄一个空床位,应该是容易的事吧?”
更何况对方还是你妈妈。
这句话张诚悠没敢说出口。
他看的出,大叔和他妈妈的关系不好,他可没那个胆子在老虎嘴里拔牙。
他从来没听大叔说过自己家的事,也从来没看过他接家人的电话。
张诚悠的妈妈在他幼儿园时意外去世了,他是从小就没有妈妈,而夏行思面对自己妈妈生病却都表现的如此冷淡,连陌生人都不如,对陌生病人大叔都会热心的去治疗,这让他更加好奇这其中的原因。
“……”夏行思的手一顿,淡淡地道:“对我来说他们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我的病人,都是一样的。”
“……”
张诚悠想说可是,但还是吞了下去。
他知道,既然大叔不愿意说,那自己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
“你很好奇?”夏行思突然看他一眼,道。
“不不不!没有!”张诚悠被他那一眼看的浑身一震,连忙起身把椅子放好,端端正正的坐下来假装刻苦。
夏行思看看他低着头假装的模样,也不多说什么。
总有一天大叔会心甘情愿的对自己说他的心事,张诚悠想。
可是想象往往都不会成真。
自从那个妹妹来过以后,大叔比以前更沉默,若是说前几天大叔稍微对他敞开了一点心扉,那现在就是关闭的更紧了。
每天大叔除了看病外,几乎不说话,除非是自己问他问题,他才会淡淡地回应几句,不然就一个人坐着。
他有几次忍不住也问过夏行思,可是夏行思却摇摇头,说没事。
和当初一样,明明就有事,却偏说没事,就像第一天认识他一样,把他当外人。
这样的状态,好像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让他非常不爽。
就连言宗也来问他,学长最近心情好像很差,你是不是又和学长吵架了?
他只能说不是,言宗又问他夏行思到底怎么了,他又什么都回答不上来。
他和其他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和其他人一样不了解大叔,好像他在大叔心里和其他人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那之前的算什么,他以为大叔已经把他当成稍微亲密一点的人了。
大叔为什么总是这样呢,什么都放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说。
就连昨天夏行思给他妈妈看诊开药的那会儿,他都被夏行思支出去做事了,明显夏行思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妈妈的认识事。
难道他妈妈长的奇丑无比,根本不能见人?
这不可能,他偷偷问了前台的小护士,小护士说没有看到长的很丑的人。
而且就算他的丈母娘长的很丑,他张诚悠也是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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