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也挺好。”
王三笑也笑了起来,笑得特别真诚特别端庄特别的仪态万千。
两个人面对面地假笑半天,王三笑突然随手一扯,拉过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将他推到魏琮面前,笑道:“哥们儿,你面前这位烧包加棒槌是北京来的大老板,穷得就剩钱的那种,现在他想上山挖矿体验生活,麻烦你带他去长长见识,再见!”
说罢,哼着小曲儿转身走了。
过了两分钟,魏琮追上来,劈头就是兴师问罪:“有你这样的顾问吗?就那么把我扔了!扣钱!”
王三笑悠闲地吐出一串烟圈:“雇主,在下那是给您创造机会去体验生活呢,怎么还兴师问罪了?真难伺候。”
“你那是给我找茬,”魏琮道,“刚才那个小伙子,看我跟看神经病一样。”
王三笑斜眼:“你确实很像神经病。”
魏琮被他正面顶了一句,噎了一下,心下也怀疑自己太过得意忘形,遂稍稍收敛,看着前方王三笑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细腰长腿,小声笑骂了一句:“都是神经病,谁也别嫌弃谁了。”
两人回到酒店,穆习习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见王三笑跟在魏琮身后进了房间,忙将手机塞在枕头下,蜷进被子中缩成一团,挤出一脸梨面带雨,凄凄切切地说:“笑哥,我好难受。”
“忍着,”王三笑冷漠无情,自顾自倒了一杯热水喝完,然后又倒了一杯端过来,坐在他的床头,随手拾起床头柜上的药盒看了两眼,“吃药不管用?”
“就管一点点用,”穆习习爬起来喝了热水,惨白的小脸儿在酒店昏黄的灯光下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笑哥你们今天有什么收获?”
“颗粒无收,”王三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糖豆,是中午和魏琮在交易中心附近饭馆吃完饭结账的时候人家送的,剥开塞进穆习习嘴里:“来,补点葡萄糖。”
穆习习舌头一卷,将糖豆含进嘴里,嘬了两下,眉开眼笑:“这个好吃,还有吗?”
王三笑转头看向魏琮:“你哪儿不是还有一块?”
“吃了。”
“什么时候吃的,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呢,怎么没看到你吃糖?”王三笑说着说着突然坏笑起来,“该不会趁上厕所偷偷吃了吧?”
魏琮理直气壮地承认:“对!”
王三笑倏地噎住,他一直知道这货不是个玩意儿,没想到居然这么不是个玩意儿,连一块糖豆都不舍得给自家大孙子,瞪了他半天,只能由衷地赞叹一句:“……牛逼。”
穆大厨倒下了,晚饭吃的是酒店提供的饭菜,炒得油大盐大,吃一口还挺好吃,再吃一口就满嘴调料味儿,魏琮日理万机,简单吃了几口就去阳台和他的助理打电话,王三笑把一碗炖蛋拖到穆习习面前:“吃。”
穆习习挖了一勺塞进嘴里:“这个鸡蛋炖得不行,如果是我,就要在底下放一层花蛤,上面再撒上咸蛋黄,这样不咸不淡,没什么吃头。”
“就这个,没的挑,”王三笑又给他盛了一碗白粥,无意识地转头瞥了一眼阳台,只见魏琮正背对着他们打电话,暮色四合,他高大的身影在未散的残阳余晖下显得格外挺拔。
穆习习咬着勺子,笑嘻嘻地问:“哎,笑哥,当年是不是七爷对不起你?我看你好像怪嫌弃他的,他到底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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