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但今天,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是否有兴趣做要看是和谁起做。只要和青年在一起,他从来不会觉得无趣,反而乐在其中。这样的他只有青年能够见到,而这样的青年也只有他能够见到。
他握住爱人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
卫西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对上男人充满爱意的眼神,暗自嘀咕rou麻,心里却美得冒泡。
进了家门,两人都当没有豆浆和rou丸子这回事。
看到卫西凛拿着空碗回来,卫妈也没在意。
“你俩别出去了,等会儿就吃午饭了。”
“知道了。”卫西凛应了一声,在门口跺脚,把鞋上的雪花抖掉。
卫澄澄和方纯纯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
方纯纯道:“西凛哥,给我签几个名吧,我们班同学要的。”
“行。”
方纯纯拿着签名回家,和卫澄澄约好下午再过来一起写作业,卫澄澄的房间里有暖气,整个房间都是暖和的,不像她家,只有炕上才暖和。
下午,卫云峰帮卫爸和卫妈去磨豆腐,卫西凛和顾延铮在家里帮忙择花生,把坏掉的和不够饱满的挑出来。
晚饭卫妈煮了卫西凛最爱吃的酸菜火锅。
晚上,卫西凛和顾延铮挤在一个被窝里。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是同样柔软和厚实的棉被,屋内又有暖气,暖和极了。
俗话说,饱暖思XX,古人诚不我欺也。顾延铮躺了一会儿有些蠢蠢欲动,手伸到青年的睡衣下面,摸到既温暖又光滑的肚皮。
卫西凛也想着这事,没有推开他,磨蹭了一会儿还是坚决地按住他的手,“不行,床单弄脏了没办法洗。”
顾延铮滚烫的唇舔吻着他的脸,哑声诱惑着,“寳贝,不想我吗?”
“等会儿。”卫西凛没禁得住美色的诱惑,脸蛋红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被欲望熏的,到衣柜里翻出一条床单,铺在珊瑚绒的床单上。
顾延铮不解,客观地道:“除非咱们偷偷地洗床单,不然的话还是会被发现。”
“这你别管。”卫西凛瞪了他一眼。这床单其实是从系统商城买的,等完事了当然是暂时收在系统仓库里。
002捂着脸退散。
第二天早上起床,卫西凛赶紧把窗户和门都打开,再散散味道。
民谚曰: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割割年rou;二十七,洗福禄;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二十六,卫爸和卫妈把过年招待客人要用到的rou、排骨什么的都煮熟备用;腊月二十七这天,竟然是个好晴天,卫西凛一家和顾延铮轮流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二十八,卫妈发面;二十九,卫西凛几个小的帮忙包饺子、包包子和做圆子,包子和馒头蒸熟,圆子下锅炸。
村里诱人的香味就没散过。
除夕这天,从凌晨两点多就陆续有人放鞭炮和烟花,远远近近,声响不断。卫西凛一个劲地往顾延铮怀里钻。
顾延铮也被吵醒了,胳膊伸出被窝摸到手表,看了看时间,四点多,他往被窝下滑了滑,抱着暖炉一样的爱人继续瞇一会儿。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卫云峰在外面喊:“西凛,顾哥,该起床了!”
顾延铮应了一声,想起爱人说过这天的早饭吃得越早越有福气,坐起身,穿戴好后叫爱人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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