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距离,但的确能听见——上次听见还是在地下室呢?
“你说什么?”德拉科的话将他拉回现实。
突然,玻璃破裂的声音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发生了什么?
Harry看了德拉科一眼,谨慎和冒险的冲动让他难以抉择,然后他下定了决心,“德拉科,你在这儿呆着,别下来,我去看看……”
“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德拉科可不听Harry的,跟着一起跑了下去。
他们跑下天文塔塔顶,然后在穿过第一条楼梯时看见……
窗户对面的墙上醒目的写着两行血字。
[密室被打开了。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
而窗户那一边,一扇窗的玻璃碎掉了,碎片撒得满地都是。窗边的烛台钩子上挂着一只僵硬的老猫,而猫的旁边,还有一个僵硬的学生。月光使她看上去苍白得像雕塑,就连她乱蓬蓬的头发都变得僵硬了。
Harry和德拉科都瞪大了眼睛——
“赫敏?”
混乱
赫敏怎么了?
她看上去就像石头一样,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Harry很难说清这一瞬间的感觉。他一分钟之前还在抱怨赫敏的多管闲事,把他骗到德拉科身边来——要知道他现阶段最不希望的就是和这个家伙呆在一起了。但是现在,她明明在一个小时之前还脸色红润的笑着对他说“Harry,天文塔,一定要去哦!”,怎么可能……现在她却变成了一尊了无生气的雕像?
生命的脆弱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面对生死未卜的好友,他除了恐慌只剩下深深的无助。
“德拉科……”他扭头试图找到些许安慰,但是德拉科的反应并不比他好多少。他瞪大了他银灰的眼睛,同样无助的看着Harry。
“我们……去找教授?”德拉科发着抖问。
同伴的恐慌使得Harry的思维被挤压着清醒过来了。就像有人拿着一桶冰水迎面浇下,他的大脑突然进入一种空前的冷静状态。
他看着那两行血字,再联想到蛇语,快速的得出了结论:很明显,这件事是Voldy指使的。这个结论让他虚弱,也让他觉得安心——比起未知的恐惧,有一个明确的结论总是比较使人安心的。
Harry很清楚,现在他们只能去找教授。但是他们不能这么离开,经过这么多事件,Harry隐隐约约感觉到Voldemort或许真的很坏,他实在不敢对Voldy的人品抱太大希望。看看生死未卜的赫敏,他知道自己无法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于是他咬咬牙,对德拉科说:“巡夜的老师应该就在附近,你去找人,我留在这儿。”
德拉科担心的看了他一眼,却在瞄过墙上那两行字的时候脸色更加苍白。Harry想他或许已经猜到些什么——然后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直到德拉科带着邓布利多和洛哈特教授回来,Harry才终于松了口气,就像剧烈运动之后脱力了一样,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邓布利多用他极富威信力的眼睛看了Harry一眼,开始检查像雕塑一样的赫敏。
“先生,赫敏怎么样了?”Harry急切的问。
洛哈特穿着一件草绿色的长袍,还戴着同色调的帽子。他以优雅得仿佛在赏月的步伐走过去,露出他的八颗牙,“哎呀!哎呀!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居然敢在我的脸皮底下做这种卑鄙无耻的恶劣行径,如果让我抓住他,他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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