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回来的煤老板说:“爱马仕已经跑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五仁,我们要不要热热身?”
五仁月饼说:“怕你啊?老子刚好手痒!”
然后他们呼呼啦啦全冲了过来,吓得站在中间的我和老叮铛拔腿就跑,我拍了陈唯璞一下:“你还愣着干嘛?走啊~”
“哦。”他愣了愣,说,“我觉得钱包这个势力的人都不太对劲。”
我说:“敌对哪个对劲了?”
他指着电脑说:“你看看这两个联盟的人,说动手就动手,谁特别听话哪个让人省心了?不光S服,所有的服务器都一样。怪就怪在钱包太有组织太有纪律,就像被雇佣的一样。”
我顿时灵光一闪,基佬的第六感又开始作祟了。
我靠在陈唯璞身上挽着他的胳膊说:“管他那么多,爱马仕下次再敢乱来,就照今天这么收拾他。”
他说:“好。”
我说:“你送我回家吧。”
“才8点半,你不多陪我一会儿吗?”
“我有点累了。”我把脑袋靠在他肩上,举起右手摸摸他的脑袋,“我摸了你的脑袋,你就要听我的了。”
他无奈地说:“穿上外套,我们走吧。”
这天夜里我一晚上没睡着,直到天亮闹钟响了。
驱车前往机场的路上我接到了庄予乐的电话,他犹豫着说:“智新……没打扰你吧?”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黄学平他……”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他,现在在医院。”
“医院?跑医院去干嘛?”
“他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震荡导致的休克。”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问,“他,他,他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你来了再说吧,我们在市一。”庄予乐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Cao!”他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我忙调头直奔医院。
☆、真相大白
“你出门了吗?”
“抱歉,我不能去送你了。”
“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市一医院。”
“你不舒服?”
“不是我,是黄学平,他出了点事。”
“严重吗?”
“现在还不知道,我刚到医院。”我带着哭腔说,“唯璞,我有点怕。”
“时间还早,我去找你。”
“赶来赶去太麻烦了,你先去机场吧,我没问题的。”
“不许和我讨价还价。”陈唯璞的语气很坚决。
我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点头了:“嗯。”
“待会儿见。”
“好。”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黄学平的病房,一进去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闭着眼,整颗头缠满了绷带,只露出眼耳口鼻,鼻子插着氧气管,所幸呼吸还算平稳。平日里多闹腾半刻闲不下来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我死死地盯着他,走到他床前,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你来了。”庄予乐站起身。
“嗯,他怎么样?”我抬头,发现角落里还站着个人——面如死灰的俞小鱼,他看了我一眼转头避开了我的视线。
庄予乐说:“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
我瞪着俞小鱼:“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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