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事还是会发生。”
林宝涡低垂着头,一边专心思索如何解决眼前难题,一边收拾摊开在桌上的各种文件,其中有律师函、医药报告、超声波照片,以及一些普通照片。
“Sean是怎么回事?”芦绍宗突然问起这件林宝涡还没向他报告的事,他和夏穆是在回国途中就看到于守恩发布的视频。
林宝涡还没见过于守恩,知道的情报暂时只有于守恩在视频里所说的事,他再次语带歉疚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亲自了解来龙去脉。”
“去查清楚那些高利贷的背景,若需要有利的资源和情报,你可以问韩封,他会帮你。”芦绍宗说罢站起身,拿起林宝涡收拾好的文件夹,脸色十分沉重,嗓音如是:“这些麻烦都源自育陵的私人仇怨,要你担忧,我才应该向你道歉。”
“请别这么说。”林宝涡立即也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老师和叶氏的渊源我在一开始跟随芦先生做事时就已被告知,若真觉得麻烦,我不会到现在还站在这里,芦先生,我会一直站在您这一边。”
芦绍宗苦笑,抬手在林宝涡肩上拍了下,说:“很好,我想你的意思就是即使我决定的事育陵有意见,你也会站在我这一边。”
林宝涡沉默了会儿,点头应是。
“召开记者会。”芦绍宗说。
林宝涡眉头微蹙,“由老师亲自宣布吗?”他问。
芦绍宗叹气点头,“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尽管他会不愿意,并因此而承受痛苦。
韩育陵的人生经历过极致的痛苦,与治愈的美好,很多时候他是避无可避,千斤重的压力,或筋断骨折的伤,然而当他可以选择面对或逃离时,他会怎么做?
芦绍宗带着文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时,听见巴掌与皮rou接触的声响,他先是感到诧异,却很快就推敲出大致的经过,他若无其事地走过沙发,绕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背靠着舒适的总裁椅,好整以暇地欣赏眼前的画面。
“嗷……嗯!”韩育陵时不时发出声响,夏穆则不为所动,节奏十分规律地上下挥动他的右手,他四指并拢,拇指与食指之间张开一个近九十度的距离,每一次挥下手臂,他的掌心都准确地落在瞄准好的中心,芦绍宗确定他是瞄准好的,因为那左右两处的中心点都已经浮起立体鲜明的掌印,紫红而略带瘀青。
那绝对很疼,芦绍宗心里有数,他男人前段日子忽然学习起非洲鼓,在家里练得不亦乐乎,打坏了几面鼓,芦绍宗检查过鼓面的材质,有仿的也有真的兽皮,每一面都非常硬而轫,这样也能给打坏,可想要把宝贝的皮rou给打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疼……嗷好疼……宗哥、宗哥!救救我嘛!”
看着韩育陵朝自己望过来的求助眼神,芦绍宗只是摇摇头,淡淡说:“连你夏爹也要动手罚你,你肯定做了不是能够轻易给原谅的蠢事,你就好好体会这顿热身,下一顿我就不用浪费时间给你适应。”
芦绍宗说完便起身到洗手间,待他走出来,夏穆已经停手,韩育陵还趴在夏穆腿上,两眼憋得通红,垫高的那两团rou亦是红得发紫。
“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会有下次……我……我抄经,现在就抄……”韩育陵可怜兮兮地说,显然是说给芦绍宗听。
芦绍宗伸出双臂,一举就驾着韩育陵腋下把韩育陵抱起来,让韩育陵双脚触地后即松开手,随即命令道:“一边面壁站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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