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累。
“哥,解释清楚”,捧着平板电脑,坐在练习室的角落里的郑智雍抬起头,笑眯眯地说,“知道问题在哪里,我才能改,是不是?”
“我和贤胜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你能帮着沟通,说服一边或者提出我们都能接受的方案。”
“这要谢谢哥哥们的理解和照顾”,郑智雍说,“都不太忍心驳斥我”。
权宰胜:“……你的问题就是,你自己也有意见!”
他和张贤胜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是有个人能居中斡旋了,可是副作用是有时候斡旋的人也有自己要坚持的想法,双边谈判变成了三方会谈。
郑智雍使劲憋着笑:“我们继续谈吧,哥?”
权宰胜:生无可恋.jpg
“为了让哥的痛苦少一点,我们可以先做点事”,郑智雍一边笑,一边转过头,对张贤胜说,“打一架吧,贤胜哥”。
虽然是显而易见的玩笑口气,从郑智雍嘴里出来还是挺惊人的,镜头配合地抖了一下,以衬托转折的强烈。
权宰胜看起来却是早就习以为常了的样子:“还没谈好……”
“丧尸的概念不是不能用,但不能在运动场上”,郑智雍声音温和,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决,“在别的地方还能编出些剧情来,运动场上只能是集体感染,还能有什么?”
“那就一起跳群舞,运动装,僵尸舞。”张贤胜说。
“节目的参与者是艺人,不是舞团”,郑智雍说,“那样的舞台概念凸显不出你的中心位置”。
他的语气依然是平静的,连音调都没有提高,但不妨碍听者在接收到话中的温柔关切的同时,也听出里面的严肃劝诫:“在大多数情况下,一个舞台有着足够突出的中心,才更容易抓人眼球,节目参赛者也是张贤胜,为什么执着于集体的动作呢?uniform已经模糊了造型上的差异,动作和位置上不加区分,那只看舞蹈?我想看看哥和宰胜哥一起在台上,谁的舞更吸引人。”
如果说郑智雍前面的话还是正常的劝告,到了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话已经有点重了。虽然只拼舞蹈实力盖不过权宰胜并不算一种贬损——权宰胜是有自己舞团的资深伴舞和编舞老师,放在哪个公司都是教别人的水准,但不是所有的实话都好听的。
郑智雍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说了声“对不起”,又道:“能不能把这一段镜头删掉?”
“吵糊涂了吧?”张贤胜看起来不大介意郑智雍的话,善意地嘲笑道,“摄像机还拍着呢”。
“哥好像没资格说我。”
“让我出去不要说话,我尽力遵守了。”
“你也知道那是为你好。”
“我还知道你和宰胜哥是为我好”,张贤胜真挚又苦恼地说,“可是我们的想法不一样”。
“为什么要剪掉呢?”眼看这两个人马上就要把话题扯远了,来拍摄的工作人员根据经验随机应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有的话我们之间说没有关系,都不会介意”,郑智雍一边比划,一边说道,“可是在外面甚至放送里说出来,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误解和不适……我错了”,他低头扶额,难堪加沮丧地说。
“这段能不能剪掉?”张贤胜问。
总pd不在,过来的人犹豫是正常的:“我们不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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