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松弛的可能,所以就很是实诚的紧紧咬着靳嵘的指节。
yInyeshi滑温热,恢复紧致的花径似乎比先前还要敏感多汁,靳嵘被他绞得心尖发颤,深邃的眸子里硬生生憋出清晰可见的血丝,他压牢不知轻重撩火的青年低喘出声,麦色宽厚的手掌绕去后面兜住浑圆挺翘的tunrou就是一顿粗暴情色的揉搓。
恢复平坦的小腹被水红的肚兜遮起,斐川身材复原的很好,小腹两侧汇去腿根的线条若隐若现,微鼓的胸ru也已经回到了正常的大小,只是ru尖比寻常男子要更为明显一些,浅红色的两颗小rou粒,被嘬狠了才会显现出历经人事后熟透的色泽。
“进……进来,靳嵘——靳嵘,我想你……想你,靳——!”
雌xue骤然被半硬的rou刃豁开入口,斐川几近喜极而泣的啜泣出声,两条腿交叠着死死缠在靳嵘的腰上,货真价实的东西远比手指和其他器具的感觉要好,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做了,灵魂与rou体在同一时间的到莫大的满足。
雌xue淅淅沥沥的溢出小股水渍,热切yIn乱的软rou争先恐后的箍着熟悉的硬物裹挟至深处,斐川情动到口不择言的念叨出了以往被逼急时才会说出口的荤话,他弓起身子贴着靳嵘的面颊颤颤巍巍的呜咽着好大好硬,水润柔软的花径顺顺当当的吞进了阔别已久的东西,粘腻的汁ye仿佛是开闸的水,比以往任何一次流得都多,不消片刻就打shi了靳嵘的耻毛。
“烫…..靳嵘——烫…深,要再深…..呜——呜——!!”红艳的指甲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体内的rou刃大刀阔斧的豁开窄xue深处,久违的强势和酥涨让斐川痉挛似的蜷起了圆润的脚趾,他在脚上也染了红艳的花汁,艳丽不俗的色彩点缀在他圆乎乎的脚趾上,银铃荡出凌乱清脆的响声,像是欲盖弥彰似的遮过了替交合处传来的水声。
斐川真是的特别喜欢靳嵘cao他的时候,野性、Jing壮、性感、强大、狠戾,数种男性身上令人梦寐以求的气场纠缠混杂到一起,他甚至都不敢去看靳嵘的眼睛,生怕只一个目光相接他就会陷进靳嵘的陷阱里,从生理到心理尽数沦陷雌伏。
靳嵘喝了一肚子的酒,性器半硬半软不算特别Jing神,他越想赶紧硬起来将斐川里里外外cao透就越难进入状态,心绪叫嚣翻腾着怜惜与欲念,斐川此刻的碎语无外乎是火上浇油。
靳嵘额角绷出了青筋,他从未有这幺窘迫的时候,性器重重的蹭过深处囫囵碾压,硬度不够的rou刃只能是隔靴搔痒,斐川因而缠紧了双腿一个劲蹭动他的尾椎,水润紧致的软rou一收一缩的咬着他,性器碾蹭的声响yIn靡入耳,青年腻在他身下扭蹭着窄瘦的腰肢,水光晕染的眸子比天上所有的星辰都要明亮澄澈,靳嵘恍惚着把自己的魂儿彻彻底底的跌了进去。
靳嵘的尺寸上佳,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算可观,然而斐川在情事上秉承着惯有的执拗,他不容靳嵘有丝毫的糊弄怠慢,洞房花烛本就是一辈子才能有一次的时候,他仰起颈子啃上了男人的咽喉,犬齿蹭过突兀的喉结留下红痕,破碎细小的呜咽声从凶神恶煞的齿缝里违和之极的泄露出去,斐川瑟缩着绷紧了小腹,他下头被靳嵘cao开深处占了身子,上身却张牙舞爪的像个闹人的小兽。
撩拨之间斐川觉出靳嵘还没硬起来,醉酒是一部分的原因,先前生产时的Yin影大抵也是一部分根源,他是神志清楚的那一个,本应该理解靳嵘的处境,然而他不想,这是他和靳嵘的新婚之夜,无论靳嵘有什幺充足的理由他都不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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