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会被慢慢的侵蚀掉。
“嗯…嗯——太…呜…….呜!呜嗯——!”温软低哑的呻yin是属于斐川的,青涩稚嫩,情色异常,他隔着衣料捂住了自己的腹间,下体被可怖的rou刃闯入塞满,他几乎能隔着皮rou和衣料的阻隔来感受到靳嵘在他题体内的情形,深入的性器在他呜咽出第一个气音的时候就开始了动作,斐川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但他能听见靳嵘骤然爆发似的低骂声,也能感觉到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肿胀了不少。
只是最简单的抽插,圆润的伞头顶开层叠嫩rou,rou冠磨蹭过内壁将渗出来的汁ye和痉挛的xuerou一并推向深处,撤离至xue口再狠狠的cao干回去,靳嵘甚至都没有加快频率,他只是掐着斐川的腰用最原始的动作一点点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而立之年的老练将领在床上仍旧是一副身体力行的风格,他捞起了斐川的膝弯将他下身完全兜住,性器沿着shi软的xue道一下一下的往里凿,床铺吱呀的声响混着细微的水声。
斐川很容易进入状态,xuerou痉挛收缩,两片花唇往两侧绽开无法合上,花唇的里侧被耻毛扎得痛痒不堪,他捂着小腹绷紧了上身,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落在靳嵘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靳嵘也不知道是哪处烧起来的邪火,他就势扣紧了斐川的膝弯,五指用力箍住膝窝往两侧扯开,性器因而能在挺腰抽送的时候插进更深的地方,伞头抵到了极具弹性的入口却几次都没有闯进去,只能重重的顶撞着脆弱的宫壁。
近乎悲鸣的呜咽声不再清亮悦耳,斐川被他逼得差点生生在床上弹起来,被迫弯起的腿自腿根到脚尖全都在不知所措的紧绷颤栗,连同雌xue里溢出来的yIn水都更多了,如同失禁一样的尽数浇在他的伞头上。
“别……呜——!呜嗯——不…啊——啊…不……”过多的刺激很快就变成了令人崩溃的恶寒,斐川仰过了颈子,半睁的眼眸里满是泪花,松散的发丝铺在枕上,额前鬓角零碎的头发有几缕散在他的脸上,发梢正垂在靳嵘在他唇边留下的齿印,被cao进宫口和被插入雌xue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再多的快感也无法抹去被叩开子宫的耻辱。
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蹬腿抓挠,虚弱无力的动作更像是搔痒,靳嵘不用做出任何反应就能继续接下来的打算,他抚上斐川被撑开的雌xue,原本生得娇小可爱的地方如今被他折腾的有些走样,充血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着,挺立出来的Yin蒂只需被轻轻一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快感,靳嵘扯住小巧的rou珠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嘶哑的哭叫声是和大量的yInye一起来的,斐川身子痉挛的瘫在他身下的床里,只是被掐着Yin蒂折磨了一瞬,漂亮的眸子里就已经失去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亮。
“让我进去,小斐……别怕,让我进去,我让你舒服…就轻轻的,好不好?小斐,小斐……”靳嵘比斐川高许多,他俯身凑到斐川的耳边低语问询,紧实健硕的背部能将斐川完全遮住,性器直挺挺的抵在狭小的宫口,只需狠心往里一送就能破开那处销魂到极致的去处,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哄骗似的意味,靳嵘若是清醒点就会知道他现在同街上那些三教九流的人贩子没有任何区别。
粗糙的指腹胡乱急切的摩挲着少年的腰腹,他明明知道自己身板结实,这样压着斐川只会给他带来负担,然而夹着凌乱衣衫拥抱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将手伸到松散的衣袍下摆里去套弄那处半硬的性器,斐川的男性器官几乎没有什幺反应,即便是被抵着铃口碾动刺激也没有太多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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