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撸出来。顾亦言一脸好笑地看着他。
“我去个美国你怎么就跟要死一样,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这么爱哭。”
按住儿子的肩膀,顾亦言有些无奈。
“真的吗?你真的不去吗?”他儿子一时半会无法止住眼泪,像个小孩似的哭得打抖,真的吗,只有小孩才会这么问!
“我怕你再割腕。”顾亦言轻描淡写地撇撇嘴角,顾斯人瞬间涨红了脸,大声反驳:
“我不会的!”
“……”苦笑了下,顾亦言搂紧儿子,他大力拍了两下儿子的翘屁股,叹道:“所以说,是我怕。”
33.
十一刚开始就是一连串的事儿,先是某领导突然来公司检查,顾亦言率几个手下前前后后地陪着,接下来又是亲朋好友的子女结婚,恨不得满大街跑的都是婚车。这天下午,顾亦言难得有了一丝空闲,秋雨连绵,浇在他办公室外的梧桐树叶上,听着雨声,他时而闭目沉思,时而把玩一个蟾蜍镇纸。就在前天晚上,他请那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领导吃饭,就座后没多久领导就自然而然地向他问及公司最近的生意如何。那还用得着说吗!形势不好,整个H省的地产圈都是死气沉沉,他表面风光无限,其实谈何容易?公司是市里的明星企业,他就像背着个沉重的鱼雷,在波云诡谲的商海中与大浪搏斗固然刺激,可稍有些经验的人都清楚海本身就是变幻莫测的,火山要爆,他不会是唯一沉海的那个。领导逐步向他建议,不如找人参股,缓解他资金上的一点压力。他何尝没考虑过,但他的作风众人皆知,公司他是最大的股东,权力太大,无人制衡,明里暗里都树敌不少,领导的话不会是空xue来风,他想来想去,眉头紧锁。
“顾总。”秘书敲了敲门,进来和他说,美国那边给徐小姐请的看护又被她辞退了,这是半年来的第三个。徐康晴昨天还给顾亦言打过电话,说她想回国,在娘家待不下去了,当时顾亦言已经睡了,安抚了她两句,儿子就睡在他旁边,他实在不想再伤小孩的心。挂电话后,顾斯人从被窝里钻出来,愣愣地看着他问:你真的不去美国看看她吗?被他骂了一通,小孩闭上嘴睡觉了。
“那就再给她请一个。”顾亦言发话。
秘书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说:“对了,昨天还有位梅小姐来过。”
“梅小姐?”顾亦言刚拿起手机,闻言抬眼看向秘书。
“嗯,就是江报的那位梅玫小姐。”
“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好像是到这附近办事,顺路经过咱们这的。”
顾亦言笑了笑,秘书也笑了。
“其实……”秘书犹豫了会:“其实之前梅小姐也来公司找过您,不过那天正好您不在,我就……”
“什么时候的事?”顾亦言打断她。
“有一段时间了。”秘书回忆道:“就是您六月份刚去香港那几天,她说想给您做个专访……抱歉顾总,因为您吩咐过不要随便给别人透露您的行踪,所以梅小姐问的时候我说我不知道。”
“没关系。”顾亦言想了想,很随意地下了指示:“她帮了我个小忙,你替我挑份礼物送给她。”
“好的。”秘书会心地出去了。
梅玫这荡妇,顾亦言不禁好笑,上次他俩干了几次来着……世上竟有这么贱的女人。他怎么都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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