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的房间。”
鹿钦原不在意道:“那不是小七的房间,他愿意住就让他住。”
沙棠只能一人独自奋战,给每人下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热乎乎喝下去便各自回房休息,养Jing蓄锐以备明天之战。
那间客房毗邻鹿钦原的卧室,以前一直空着没人住,突然住进去一个人,鹿钦原莫名的满足,满足之余又觉得可笑。他实在太累了,一闭上眼睛便进入睡眠,一晚无梦到天亮。
走出房间时,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安遇抱着吉娃娃走出来,眼底留存着未能敛尽的恐慌之色,与鹿钦原视线一对略显狼狈的转开眼,下意识咳嗽两声想说点什么作为掩饰,最终没说出一个字,两人尴尬相对默然无语了一会儿,安遇先受不住退后一步让路给鹿钦原。
鹿钦原经过时突然笑着说了一句:“乖娃娃。”安遇抱着吉娃娃的手猛的收紧,像是有只手忽然抓了心脏一把,原本的伤口崩裂炸开,鲜血淋淋填满整个胸腔。
程若愚披着浴袍坐在餐桌前用餐,发梢还在滴水,他要赶去医院,一早宋词打电话来说白泽昨天晚上发低烧,现在情况虽然已经好转,但还是说让他尽早过去。
早餐是佣人赶时间做的,烤面包煎培根外加一枚煮鸡蛋一杯牛nai,受白泽影响程若愚对鸡蛋有种特别的情愫,但他并不喜欢吃鸡蛋,尤其是蛋黄吃起来特别噎人,他每次吃都要灌下半杯牛nai。
鹿钦原洗漱完先去了一趟书房,沙棠半夜爬起来工作,一天两夜时间熬出两个程度可观的黑眼圈,顶着两个熊猫眼朝他哀嚎:“鹿爷,要不你叫盛霏或者以唯来顶我班吧,我想睡觉。”
“不行,他们有自己的工作。”鹿钦原无情拒绝,拿起桌上一沓资料随手翻了几页,道:“家里有个现成的天才不用,非要求外面的远水,不累你累谁。”
沙棠摇摇有点糊的脑袋:“闵加,闵先生,闵大黑客,我请不动他。”
“那就只好累死你了。”鹿钦原从资料里抽出两三张拍沙棠面前桌子上,手指依次点了其中几个内容,说:“这几个地方注意一下,找人盯着。”拍拍沙棠的肩膀:“我早给你备下棺材了,不会让你无处安眠。呵呵,下来吃早饭,别没累死先饿死了。”
从书房里出来在走廊里遇上程若愚,他叫住程若愚:“小白有事?”
“还不清楚,宋伯让我过去。”程若愚心里焦急边说着已经下了楼,鹿钦原拿出手机边拨号边往下走,接通后先问一声:“昨晚睡得好吗?”
“啊?很好啊。”齐岳后知后觉的说:“小白也很好,你不用担心。”嘴上这么说心思忍不住活泛起来,鹿钦原不会平白无故问他睡觉好不好,肯定有事,跟自己有关,那是什么事儿?跟小白有关?发低烧那事儿?
鹿钦原走进饭厅,夹片培根放面包上,然后捏片面包盖上,简单的三明治新鲜出炉,他拿起来咬一口放下,取了纸笔刷刷写下几行字贴在餐桌最显眼的地方,对着电话那头绞尽脑汁反思自己所作所为的齐岳说:“我和若愚一会儿过去,见面再说。”
鹿钦原啪挂掉电话,拿着没吃完的面包几步追着出来,打开车门坐在了后排。
程若愚没有立即发动车子,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平平的看着前方:“小七真走了?”目光一歪通过后视镜观察鹿钦原的神色。
鹿钦原表情不变,把最后一口面包塞嘴里吃掉,才说:“他求我,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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