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地方了吗?
夜空被森森黑幕笼罩,一点看不出之前的繁星盛景。
鹿钦原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色,又想,夜那么黑,小七会记得回来的路吗?
躺在床上鹿钦原久久不能入睡。闵初刚死的时候他也是夜不能寐,一躺在床上就觉得空虚的厉害,想怀里抱着点什么东西,想怀里有个温度能暖暖他。他给闵初守灵时就想,阿初不在,以后暖了床给谁睡。
现在那种感觉又冒出来,他觉得异常孤单。鹿钦原翻身侧躺望着窗外,忽然想起他和闵初第一次滚完床单时的情景。
鹿钦原从来没走过旱路,被药物驱使蛮干弄出了血,鲜红刺目的印在浅蓝色床单上,闵初上身赤(茄子)裸背对他躺着,肩膀上有他留下的牙印,脖(茄子)子上还有淡淡吻(茄子)痕。从他这个角度看,闵初的脖子修长优美,因是刚欢(茄子)爱过,有种yIn(茄子)靡之色,诱(茄子)惑得他移不开眼,忍不住想触碰。
快要碰到时他猛地缩回手,这是谁,懒爷啊,让他给干出血了。鹿钦原颓丧的想,怎么办,要不趁他没醒,跑了再说。
正当他苦恼时,叫凝的女人进来查看情况,看见床上那点点鲜血,揪住鹿钦原扯到门外,食指点着他的脑门教训:“死小子能耐啊,胆儿也够大,都出血了还在那儿发呆,趁着懒爷没醒还不赶紧上药赎罪。”
塞给他一瓶药把人推进去,鹿钦原握着药瓶站在房里,听到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眼皮一跳。
这是懒爷啊,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懒爷的名号已经响当当如一面旗帜,手下兄弟无数,他上了他们老大,还弄出了血,他的兄弟们知道了会不会把自己活剐了。
鹿钦原顿时觉得握在手里的药瓶烫人,站在床前不敢往前走一步。
如果正上药时懒爷醒了,以为他要那个,懒爷会不会揍他,鹿钦原想了很多,多到床上的人醒了他都没发现。
闵初一动,疼得闷哼出声,他是疼惯了的,只是那种疼跟这种疼不是一个味,忍不住。尤其站在床前的那个死小子,那什么表情,跟死了爹妈似的。闵初咬着牙皱眉道:“你小子啊。”
鹿钦原猛地抬眼,闵初正爬着要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滑到了腰(茄子)际,身上痕迹新鲜的直冒粉泡,随着闵初动作被子越来越往下,快要滑落时一只手快速抓住,失去一只手支撑,闵初闷哼一声摔趴回床上,半天没动弹。
“懒爷?”鹿钦原小声叫着凑上去,把人翻过来,闵初双眼紧闭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嗯了声,鹿钦原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后来他才知道,男人和男人干完那事得做清洁,不然容易引起发烧。
他们在凝那里多住了两天,闵初退烧后恢复很快,当然上药这事儿还是鹿钦原亲自上手,闵初就懒洋洋盯着他脸看,心情好了勾勾手指,他把脸送过去让闵初啃两口,每次上完药好像他刚被人非礼了一样。
闵初把鹿钦原当孙子使唤,白天喂饭晚上暖(茄子)床,没事也要找事遛鹿钦原,看他里里外外的忙他就高兴。
玩了两天,闵初尽了兴,准备抽身走人,鹿钦原却不干了,黏在后面跟着,闵初问他:“跟着我干什么,没玩够?”
鹿钦原说:“我是男人。”
闵初磨着牙说:“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不一样,”鹿钦原认真道:“我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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