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行安产生芥蒂。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宋行安竟还三番两次推辞。
朝中的人偷笑,宫中的人却嫉妒,分军权也就算了,凭什么又让白修隐捡一个大便宜?
这可是想当于将整个军权放在他手中。虽说只是皇帝东巡阶段,但皇帝已有此意,保不齐以后呢。
为此郑家执意要七殿下与四殿下一同处理军务,进言道,“七殿下年纪渐长,这个年纪在寻常人家早已为父分忧。”更是直言,“各皇子应一视同仁。”
这样冒犯的话,也就郑之润自恃老臣身份,才敢说出口了。
皇帝不耐,只能以增长见识为由让白修临跟着他一起东巡,也算堵住郑家的嘴,免得总说他有失偏颇。
郑家依旧有不满之色,“四殿下一人处理军务实在太过年轻。”妄图让白修临分一杯羹。
朝堂之上皇帝极少地拂了右丞的面子,冷着脸说道,“怎么?右丞这是想来帮朕做主了?”
想要爬到老虎头上拔胡子,也得看能不能承受得起老虎的雷霆之怒。
郑家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着谈条件的是君王,不再开口。
“右丞的心思应当放在好好辅佐太子上,至于其他的,右丞难免Cao的心也太多。”
如此震慑一番,话虽不狠,但足够让郑家消停一阵子了。
只是等到皇帝真正出巡的时候,依旧出了岔子。
本也相安无事,可皇帝前脚刚出宫,后脚便来了不少县郡的折子。皆是申请向国库借银,修路铺桥。
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来说都是右丞批了折子申报一声便可。
只是郑之润仿佛存了刁难的心,将借银的折子悉数摆到白修泽面前,不置一词。
白修泽初理国事,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若是拨款,造桥铺路,说不定自己也算有一番功劳,只是不知国库情况如何。若是不借,若来日父皇归来责问自己不作为,也不知如何应对。
摇摆不定,便将此时置于朝堂之上议论。
未料诸位大臣众口一词,拨款修路。
什么造桥铺路积德积福,什么为了黎明苍生子孙后代。
白修泽被他们说得仿佛无处反驳,正欲批准,却被人拦住了。
“这银子,不能借。”
他说的斩钉截铁,在众口一词的声音中显得格外显眼。
白修隐看着坐在朝堂之上的白修泽说,“不能借。”
白修泽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便被右丞截了话头,“四殿下年少有为通晓军务,可是这黎明百姓之事,可不是流血打仗只凭蛮力的。”
郑之润口气中的不屑不加丝毫隐藏。倒也是,他这样的人,连太子都敢刁难一番,更何况一个质子。
白修隐并不理会,眼睛直直地看向白修泽,眼神锐利得让他忍不住躲闪,白修泽听见他说道,“太子殿下”
这仿佛是这么久以来白修隐第一次叫他殿下,白修泽不习惯地一怔。从前都是亲昵撒娇一般叫他哥哥,或是太子哥哥,一句疏离的殿下仿佛让两人的距离突然隔了好远。
白修泽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腻。
“接连战事,国库本就不算富足,这时候理应增加税赋充盈国库。岂有拨款的道理。”
白修泽望着他们,这朝堂上的每个人仿佛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无措突然涌上心头。
他看向白修隐,想从他坚定而疏离的眼神中寻找一点点安慰,就像初次见面时看到他眼中的光芒一样,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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