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但在古代,引渡人的名字更多的是被“黑白无常”所代替。
所以其实民间传说也并非完全不可信,毕竟你没有死过,又怎么会知道呢?
路宣时常在看的黑色小本子可以称之为生死簿,上面简单地记录着灵魂的名字,性别和在死亡时的年龄及死因。每当把灵魂带到事务所后,需要当着灵魂的面将本子上的信息念给他们听,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毕竟灵魂是没有记忆的,但作为一项规定,这已经成为了事务所必经的一个流程了。
如果灵魂没有被带到事务所,而是直接引渡的,那么需要在名字后面做上符号以示记录。
路宣看着本子上的“陆清、段竹”两个名字,然后分别在她们两个人的名字后面打了一个叉。
——“陆清,女,25岁,死因:利器所伤。”
——“段竹,女,22岁,死因:自杀。”
短短几字,便是一生……
有这样一种说法,大街上行人走路的速度跟这个城市的发达程度有关,越是行色匆匆,这个城市越是发达,毕竟人们总是要学着去适应越来越快节奏的生活方式,但作为休闲之都的C市,却恰恰与之相反。街道上虽然来来往往的车辆很多,可是人行道上却很少见人来去匆忙,大多数人都趁着这难得的好天气,从家里出来散散步,遛遛狗。
慕澜走在街上,稚气的脸上虽然故作老成,可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出卖了她内心的好奇。她不知道曾经的她有没有见过这么繁华的地方,至少现在在她少的可怜的记忆里是没有的,包括在她出车祸的那条街,也没有这里热闹。
耳朵里听见的,是鸣笛声,犬吠声,人们的交谈声,小孩嬉闹的、哭叫着的声音:眼睛里看见的,是牵着手的情侣,络绎不绝的车辆,闪烁变化的红绿灯,巨大的LED广告牌,耸入云霄的高楼
她随意地跟着人群走到一个广场,找了一个长椅坐下。前面不远处有一群孩子正围着一个做糖人的师傅嘻嘻哈哈的吵闹着,眼睛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些做工Jing致的小人上。她也目不转睛地盯着。
那些小孩买到自己喜欢的糖人,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她还是看着。
那师傅瞧见,笑呵呵地问:“小姑娘,要买一个糖人吗?”
慕澜的眼睛亮了亮,随机像是反应过来,面露尴尬地摇了摇头。
她没有钱。
师傅笑着没再说话,又继续低下头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慕澜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撑着下巴,眼睛却转向广场中央那个巨大的LED显示屏。上面正在播放着时下正火热的一部偶像剧,剧中的女主角长着一张柔柔弱弱的脸,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引得男主角心疼地安慰她。
广场上很多坐着休息的人也或多或少地在看着,慕澜没看过开头,此刻看得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眼前突然有人伸手递了一个东西过来,慕澜一惊,回过神来,才看清是那师傅拿了个糖人正举在她面前。
她一愣,连忙摆手:“我、我不买。”
师傅手未放下,笑看着她:“拿着吧,叔叔送你的。”
她迟疑着接过来,这是一个白色的绵羊,样子Jing巧漂亮,她只看一眼就喜欢上了,拿在手里,左瞧右看,爱不释手,也舍不得下嘴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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