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gui头向下拗,弯成“C”型。奇怪的举动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晨又皱起眉头。
“嗯…你做什么?”
“你老是一声不吭,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你认为我疼不疼呢?”
…
“我是说除了疼之外有没有没其它的触感…”
说着破晓开始用手指摩挲gui头地顶部。麻痒的感觉使晨的血ye迅速向下腹聚集,但流到Yinjing根部时却因为受到阻碍产生一股撕扯的剧痛,晨疼得全身发软,失血的双唇不停的颤抖。
“…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说话还是呻yin了。
破晓十分满意地结束了这一次的折磨。
接下来的几天里,破晓几乎每天都拿晨的Yinjing像面团的一样揉捏,还用各种方法刺激他的欲望,有一次他终于射了,疼得差点哭出来。然后破晓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以后只要他射Jing,就一定会这样的疼,让他做好享受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这一天,破晓进来的时候晨以为他又要折磨自己的Yinjing了。却见他搬进来一个很大件的器具,他说那个是灌肠机。然后晨的双脚被大大的分开折起,腰下垫了两三个软垫。久违的插入感,有凉凉的ye体从插入的管口倒灌进来,腹中一阵翻腾,似乎灌进了很多,小腹传来阵阵胀痛。感觉ye体不再灌进来了,破晓拔出导管,一个巨大的东西塞进来,撑得阔约筋生疼。
破晓将肛塞塞紧,才把他的身体放平,但双脚依然锁在两侧的钢柱上。看见晨因为灌入过多ye体而略显凸起的小腹慢慢蠕动,知道融ye开始起作用了,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摩加速药物的作用,感觉身下的人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也因为强烈的不适微微颤抖。
晨感觉自己的腹中一阵翻江倒海疼痛,浓浓的便意袭来,却被一个巨大的物体截住了去路,在体内翻滚激荡着。可怕的是破晓的手竟然按住自己胀痛的小腹,慢慢的挤压捏按,那种无以名状的痛苦几乎让晨差一点就失去理智。没有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晨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失去理智,绝对不能,如果要了破晓的命,哪怕只是伤了他,夜不知道会多伤心,毕竟那是伴他从小到大的玩伴。
“嗯…”再也坚持不住,晨终于还是呻yin出来。
“再忍几分钟,快好了。”破晓的手下加劲,感到身下的人痛苦的颤抖着。
晨辛苦的喘息着,扭动着身体希望能使自己稍微好过一点,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不知过了多久,破晓终于解开了晨的双脚,把他抱进卫生间。畅快淋漓的解脱后,破晓又灌了他一次,这次结束的比较快,当破晓把晨虚弱瘫软的身体放回床上时,他几乎已经只剩下半口气了。
“刚才你动了杀气。”破晓冷冷地说。
“嗯…下次不会了…”晨虚弱地承认。
“这种距离你要杀我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不会杀你的…你不用害怕…要么你把我捆结实点…”晨虚弱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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