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好事,一大清早……你刚才让我同衙役说话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
瞿寄渊的脸上笑容满面,想着刚刚的情形,之前李远岫正被他弄的晕晕乎乎,突然衙役来请李远岫,李远岫一紧张差点把瞿寄渊给废了,连忙就想起身,连瞿寄渊喊痛也没理睬。
李远岫平时就是个内敛的人,年纪又比瞿寄渊大了好几岁,做的时候都是压抑着自己,更别说外面有人的时候了,瞿寄渊偏偏就喜欢看他一边压抑自己一边又被弄的情不自禁的样子,双眼迷蒙,浑身发红,根本舍不得抽身,恨不能就这样一起死了最好。
李远岫被瞿寄渊狠狠按在床上,双手插入他的指间紧紧把人扣在床上:“告诉他,你病了,今天要休息。”李远岫没吭声,瞿寄渊又一连串的动作,李远岫受不住又怕被人听出来,只得对着外面道:“我受了点风寒……”话说着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样子,后面的话都忘记了说,那衙役算是个有眼色的,听李远岫的声音确实沙哑,又看了看立在外边的小厮便问道:“需要给大人请个大夫吗?”
“不用了……哼……”李远岫瞪着瞿寄渊,想让他收敛点,没想到瞿渊却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小厮也在外面同衙役说着自家少爷早上过来,见李大人不舒服正在照顾云云,那衙役又与小厮说了几句才走了,李远岫有心说瞿寄渊几句,可瞿寄渊根本不给他机会,在人走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动作。
想到那些情形,再看看李远岫此时的样子,瞿寄渊心中又是一阵激荡,将李远岫揽进怀里又磨蹭许久才将人放开。
“这确实是好事,从昨晚到现在,可是发生了不少的好事,往后这样的好事要多多益善。”
“……你这两年在京城都学了些什么?怎么变成这般模样。”李远岫有些吃不消这样的瞿寄渊。
“天地良心。”瞿寄渊又将人抱住:“我除了想你,对别人从来没有过什么越矩的事,除了你,我连话都懒得与他人说。”
“那薛卓呢?”李远岫抬眼看他。
瞿寄渊看着他笑:“他不一样。”见李远岫果然脸色沉了下来,接着道:“他是薛刺史的儿子,我过去时候又正好碰上他们父子较劲,我要是不阻拦,那小子估计得被打得几个月下来床,再说我托薛刺史帮了不少的忙,帮他一把也是应该的,远岫是吃醋了吗?”
“胡说!”
瞿寄渊笑着看他:“他敢对你不敬,念在他是薛刺史的儿子,又是个孩子,我就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一下,也顺便帮薛刺史管教了他一番,日后,他必定不敢再惹恼你了。”
“他何时惹我了?”
“瞿家宴席那一回,还有昨天早上。”
“……”李远岫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原来瞿寄渊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放在了心里:“你没有把薛公子怎么样吧?”
“我会把他怎么样?我虽然教训了他,不过,薛刺史怕还要感谢我。”
李远岫看着他,过了一会怀疑地问道:“你……你不会……”
“远岫果然知我心,正是你想的那般。”
“难怪近两年从未听说有什么山贼会下山来抢夺财物,原来是你自己搞的鬼。”
瞿寄渊在他脸上亲了亲:“只是吓吓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而已,薛刺史就算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来怪罪我的,你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你躺着别动,等会小庄送了东西过来,你便在床上用一些,今天晚上我再做几道小菜让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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