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失了准头,原本要刺向程想想后背的刀,便落到了程想想的大腿处,竟是生生地破开了工牌的保护盾,直接刺进了她的血rou中。
程想想闷哼一声,痛得浑身一阵痉挛。
与此同时,远在冥界,正在参加高层会议的广平皱头忽然一皱,猛地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不好,想想有危险!”
那工牌是经由他的神力加持过的,一但工牌的守护盾被破开,他便能第一时间感应到。
会议桌的上席位上,正在发表会议总结的冥王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打断了话,再加之他耳力极好,哪怕只是广平的低喃,也听得一清二楚,遂开口问道:“想想是谁?”
广平来不及多作解释,只道了一句:“情况紧急,回头我再跟您报告。”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瞬间从会场里消失。
冥王冷峻的面上薄怒微露,“岂有此理,广平这臭小子是越来越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会开到一半,就撂挑子跑了,哪还有一点阎君的模样?”
坐在冥王左下首的大殿下景殊,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道:“对于一个七千年的光棍来说,媳妇肯定是要比一场会议重要的多。”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在座其他的阎君们也是无聊惯了,乍一听到这么大的新闻,八卦之心顿时泛滥。
“广平不是立志要打一辈子光棍吗?居然会对女人动心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美女有那么大的能耐?老大,你越紧说呀,卖什么关子!”
“广平这臭小子太不地道,都是兄弟,凭什么有了好事,就只跟你说,当我们几个是什么?”
景殊两眼望天,冷哼了一声:“你们以为就广平那闷sao闷sao的性格,会把这事主动告诉本君?他只会对别人的事八卦,轮到自己的事就守得跟万年机密似的。要不是那天凑巧看到他的手机聊天信息,八成得等到他儿孙满堂了,才会叫我们知道。”
第七殿阎君金轩一拍桌子,道:“不行!不能等他自己开口,否则我们不得等到头发都掉光了?”
第八殿阎君楚朝,笑嘻嘻地道:“正好我带了观望镜,天上地下,独此一镜可随意观望。”
说话间,手掌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圈圈光芒一闪之后,便出现一面镶着金边的镜子。镜面闪了闪,而后镜中便浮现出广平身化流光,匆忙赶路的模样。
众阎君一个个都来了兴致,纷纷挤在光圈面前,等着看好戏。
却听得冥王一声厉喝:“放肆!身为阎君却干起偷窥的勾当,传出去也不怕丢了我们冥界的威名。”
冥王一怒,自然非同寻常,阎君们一个个都收了玩笑的姿态。
本以为冥王接下来会宣布会议继续进行,却见听他道:“都靠后点,给本王留个好位置。”
景殊忍不住道:“陛下,您这不是偷窥吗?”
冥王瞪了他一眼:“你们看是偷窥,本王看是关心下属的终身大事,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婚介所里,朱大年因为被桃夭牵制,没能一刀要了程想想的命,可看到她的腿部中刀负伤,心中不禁感叹这刀的威力确实厉害。
扭过头来,朱大年伸手揪住桃夭的头发,恶毒而又色眯眯地道:“本来老子是想弄死那个娘们,再来好好地宠宠你。哪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
转而又看了眼淌血不止的程想想:“虽然姿色不如这只兔子,但也算是个美人。要不今夜,老子就一道把你俩都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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