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笑,并不放弃:“总管果然忠心,蔺大人应该也很忠心,不然怎么会得陛下宠信?”
福海不疾不徐地把话挡了回去:“不止奴才和蔺大人,这文武百官都是忠心的。”
苏伯克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随意地又说了几句,离开了宫城。
这边苏伯克想着打探蔺维言,那边蔺维言也在问苏伯克。不过他们的待遇相差太多,苏伯克只能问福海,福海还什么都不说;蔺维言直接问唐佑鸣,唐佑鸣却竹筒倒豆子。
“其实也没什么。”唐佑鸣拉着蔺维言在自己身边坐,“黑宁古勒惹了我,我当然要给他找些不痛快,于是盯上了苏伯克,培养了他一段时间。没想到把这狼崽子养得太熟了,真是缠人。”说着说着,唐佑鸣的语气就透出两分嫌弃来。
蔺维言哭笑不得,甚至有两分同情苏伯克:“明明是你先招惹人家的。”
唐佑鸣没把蔺维言的话放在心里,无所谓道:“我培养他竞争可汗的位置怎么叫招惹,有的是人哭着喊着求这个地位。再说,我先招惹的人多了,可你瞧他看我的眼神,想把我生吃了似的,缠人无所谓,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活该被敲打。”
蔺维言看唐佑鸣真的恼火了,便摸摸他的脸权作安慰,其实心里无语得很。这人的霸道和不讲理真是到了一定境界,招惹别人理直气壮,真把别人勾起来,又开始恼火对方不按自己的安排走。大概他还算唐佑鸣招惹的人里比较幸运的一个,至少唐佑鸣对他多少用了心。
不过细说起来,在苏伯克这事儿上唐佑鸣也没做错什么,蔺维言只是那么一想,不会真的跟苏伯克升起什么同病相怜的想法。
“听这位新可汗的意思,你在他们那里住了挺长一段时间?”
唐佑鸣:……我都表现得这么愤怒了,你怎么还盯着这事儿不放啊!
唐佑鸣清了清嗓子,既然不得不坦白,那他就不矫情了,交代得非常痛快:“也没多久,几个月而已。从黑宁古勒那里逃出来,我不甘心直接回来,于是在草原上滞留了一段时间。刚巧碰到黑宁古勒的儿子带人抢亲,抢的是苏伯克的母亲。没碰上就算了,碰上自然要仗义勇为,苏伯克血统纯正是意外之喜。”
蔺维言想说这辈分真乱套,黑宁古勒不到四十的年纪,他儿子也未及冠,苏伯克今年十五,他母亲怎么也将近三十吧?当然,不是说女人比男的大怎么样,但是苏伯克父子好歹拥有一个小部族,黑宁古勒的儿子到底是存心挑衅还是真的想抢亲?
唐佑鸣作出愤愤的表情,虽然不太真实:“欺人太甚!苏伯克的父亲又因为这件事气坏了身子,没几天就去了,我看他们孤儿寡母可怜,所以教导了苏伯克一段时间。”
“银钱武器也没少给吧?”
唐佑鸣假装不好意思地笑笑,羞涩的模样倒是挺招人:“不管怎么样,结果不错不是吗?”
“怪不得我们在草原上滞留那么久都没被达穆尔发现。”蔺维言假装没看到他的样子,沉yin道,“鞑靼也没我想象得那么有凝聚力,原来是你埋的桩子。”
“你高看我了。”唐佑鸣似真似假地道,“那会儿我还只是个王爷呢,怎么会想这么多,真的只是看黑宁古勒不顺眼给他找麻烦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其实不该出现太监这种定义……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总觉得朝斗宫斗文没有太监都不好意思叫自己朝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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