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半数,看得出,这片坟地应该还有人来上坟,但不是常来。
这一块有三十多个坟包,白子炎边在前面给高天祎开路,边解释说这里埋的除了周边两个村子的早夭的孩子,就是孤儿院的人了,最上面两个加了石围有修葺痕迹的是孤儿院早前的两任孤儿院院长的坟,石钰的坟坐在一个稍偏但地理位置较高的位置,离小路的位置最远。
别看白子炎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该仔细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
他上次来看就为石钰垒了下坟前烧纸的红砖,并烧了一些纸钱,这次来带了两个人并多带了两筐纸钱,高天祎开始为石钰烧纸的时候,他吩咐两个属下去给每个坟头都燃上一些。
很多乡间都有这种规矩,有人说一个村里埋同一个地方的上数几代都是亲戚,也有人说,这是希望自己的亲人在死后能够受‘左邻右舍’的照顾。
高天祎高大健硕的身子随意蹲在坟前,看着在一阵阵清风下烧的旺的纸钱,咬开酒瓶盖在纸币上浇了一些,说道:“石先生,您的孩子石如水今年二十六岁了,现在是我高天祎的爱人,已经为我生下一个孩子了,现在又怀了孕,他如今过的很幸福,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他来见您,望您保佑他和孩子平安健康。”
这么多年,高天祎在母亲的忌日加起来都不曾说过这么多话。
石钰毕竟是石如水的生身父亲,他想在石如水婚礼前告诉石钰一声,以后,石如水知道了,也不会觉得遗憾。
看着纸币燃尽,高天祎起身亲手把坟头干枯的往年的蒿草清理掉,这才最后凝望了一眼简陋的坟墓,带人离开。
这一天,高启天的世交也从国外回来,高启天临近中午抱着贝贝去饭店为老友接风洗尘,自然也让石如水跟去了。
谁都没有料想到,江明权会赶在这一天下午回到别墅。
车子一开到院内,江明权就春风满面的下了车,路过主宅门口的木桥时看到从主宅走出来的洪毅大声问道:“洪毅,我家小含含呢?”
“江明权!”洪毅一看到江明权不禁蹙眉,向前走了两步,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下意识看了下腕表,两点:“吃午饭了吗,我吩咐人给你……”
“嫂子出去了,小含肯定不在这里吧。”说着,江明权往洪毅身后的主宅大厅探了探:“啧,果然,洪毅,你给高权哥弄点吃的吧,我就不必了。”
说着,江明权绕过洪毅往B楼走去。
洪毅跟上前:“江明权,祎哥说……”
“随他去吧。”高权走来握住洪毅的肩膀,对他笑道:“权子高兴着呢,刚还在车上说,以后绝不会对莫含动粗了。”
洪毅看着高权往B楼走去的背影,眯眯眼睛回头看向高权:“奥?”
“谢林竟是个双儿,莫含拿他当挡箭牌的。”高权神神秘秘的凑近洪毅道:“看不出来吧,两个小东西装的可真像。”
洪毅眸子一闪:“……你们调查谢林了?”
“是啊。”高权不甚在意的叹了一口气道:“哎,没想到谢林的身世这么惨。”
“他……”洪毅猛地想起谢林小腹上那道极重的疤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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