仄,摆满了药材,根本没有其他多余空间,这主人难不成不吃不睡?”
段惟听她所言,也觉出不对。
江湖庙堂闯荡至今,他什么光怪陆离没遇过?此番细一思量也是心头疑云乍起,可他却不似杨清笳那般习惯依常理和逻辑来思考,他凭的是经验。
“你有什么想法?”杨清笳见他凝眉若有所思的模样问道。
段惟未出声,只放重了脚步从门口走到最里侧,在靠近里墙那副春游图时,突然道:“这处地下是空的!”
杨清笳奇道:“难不成有地下室?”
他想了想:“极有可能。”
“可是入口在哪?”
段惟抬目四顾,最终把目光放到了脚下。
杨清笳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前方几尺开外,有两块木板,边际缝隙要比其他地方明显很多。
“是这儿?”
段惟点点头,他缓缓抽出绣春刀,伸进木板缝隙中微微撬了撬,果然是活动的。
“你在上面等着我。”段惟说着便用刀接连撬开那两块障眼的木板,一个约莫一人多宽的入口便露了出来。
“我跟你下去。”杨清笳想也没想地道:“下面不知是何情况,你虽然武功高强,但孤身一人无人照应也是不妥。”
段惟知道她的脾气,何况留她一人在这里,也说不准会有什么变故,于是点了点头,率先顺着入口走了进去。
二人脚下是一串狭窄的台阶,借着入口处的天光倒是不影响视线。
段惟握刀之手的拇指始终顶在刀把上,那是他十分防备的姿态。
二人下到底部,再回头已看不见入口,下了台阶眼前便是是一段简陋的过道。
他们来得匆忙,也未随身备着火折子一类,杨清笳目力不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便如同睁眼瞎一般。
段惟练武之人耳聪目明,但也只能看得模模糊糊。
若有人于此时发难,恐怕他们免不得要着道。
杨清笳脚下磕磕绊绊,很想拽着对方,但又怕妨碍他行动自由,万一有突发情况,岂不是耽误他出手。
段惟见身后人走得跌跌撞撞,倒是主动伸出左手牵住了她。
对方宽大的手温热干燥,因为常年练武,掌心上有一层厚实的茧子,杨清笳此时被他牵着,顿时便安了心。
二人一前一后,牵手走过了不长不短的过道。
段惟却于此时停了下来,杨清笳用气声问:“怎么了?”
“到头了。”他轻声道。
杨清笳越过他的肩侧眯起眼睛看了看,才发现着走道尽头是一扇漆黑的木门。
若想要继续向前走,便要冲破这扇门。
段惟此时并没有贸然动手,而是附耳凑近听了听。
“这后面有动静儿。”他道。
杨清笳问:“会不会就是凶手?”
段惟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他想了想,随即又道:“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咱们先退出去,回锦衣卫调些人手,将这间宅子四方围死,待他出来,便来个瓮中捉鳖。”
杨清笳闻言并不赞同:“可小凤多半还在他手里,若再等下去,恐怕他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直接冲进去。”他抽出绣春刀,漆黑的地道里,雪白锋利的刀身似乎仍旧可以现出寒光点点,“你记住,待会儿进去后若有任何变故,你无须顾虑其他,直接从来时路及时返回。”段惟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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