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我都担心他的身子能不能抗下去。”
“郑宽也是呢,因为太忙,我都几日没能和他好好说说话了。”金海说的话,声音是越来越小,只因到底是晚辈,不敢将这番委屈说出来,毕竟郑宽做的是正事。
吕氏勾着闺女的肩膀,说道:“这忙起来肯定只是忙一时,慢慢就好些了。”
金蒋氏却有些不明,她问道:“二郎他们如今做的是什么生意?之前说只是在上京开个铺子罢了,怎么会忙成这般呢?”
这一问,就问出问题来了,在场所有的人,居然都不知道金启武等人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只知晓他们忙碌的很,从天不亮到天快黑的时候,才疲倦的回来。
所有的人彼此对看一眼,发现对面人脸上都是一脸的疑惑,让他们不由浮起了一丝的担忧。
要说金启武等人,此时确实是在做生意。
只是,这生意的合伙人,确不是一般的人。
正是陵王。
能搭上陵王这条船,哪怕就是一件极小的生意,也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金启武起先想着的,是将生意做大做红火之后,再将此事告诉家里人,让他们也开开心心。
可渐渐的,他便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与陵王合作的人,倒不是砒霜的生意。
在他上京并没有多久后,砒霜便以铺开在整个市场之内,偶尔有时间去视察两次便能行,根本就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结果,有一次无意中与陵王有了结交,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有了生意来往。
而这个生意,也与‘金’有关,倒不是兵器之内,而是金制的饰物。
在上京这个地方卖饰物,只有Jing致好看,还真的不愁卖。
又有陵王当靠山,这生意自然是越做越大。
只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金启武却发现,陵王居然与靳家的人越走越近。
甚至,他无意中居然听闻陵王有意与靳家的人结亲。
这时候,他便觉得不对劲了。
靳家与金家之间的隔阂,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是水火不容的境界。
如果靳家搭上了陵王,陵王势必与金家成了敌对的那方,那他的处境就极为的尴尬了。
金启武不比以往,心存侥幸的意思,他能有什么本事,靠的还不是背后的金家已经四弟的官职罢了,这才是陵王对他另眼相看的原由,但凡陵王与金家成了敌对,他便是第一个受到波及的对象。
他仔细想了几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还不如尽早断了为好。
所以这几日,他和身边的人做着后续的准备。
既然决定断掉,他也不贪这里的一丝一毫,直接将账本算了出来,决定净身离开,因为他要的便是快,能够尽快的脱离陵王这条船。
“二叔,库房的三套首饰的账簿,仍旧没有寻到。”郑宽脸上有着细汗,心中是急的不行。
库房里面的首饰都是极其的珍贵,别说三套了,就是一套的价值都会让惊愕。
首饰没了,账簿寻不到,金额也对不上,这三套首饰的银钱就要堆到他们的身上。
金启武一听,便知道糟了。
他将另外一本册子拿出来一番,心中细算,三套首饰价值居然是三千五百两,如果是卖出的话更贵。
他咬牙,库房的钥匙就他和陵王的手下有,他能保证自己的人绝对不会动库房的东西,这里面到底是谁动的手,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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