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么说的,他连离婚都不肯。”
吴馨眉头紧皱地说道。
“他离婚了,你娶他吗?” 吴馨愣住了,瞠目结舌地看着秦知秋,她想说我娶他,可话就在喉咙里打滚,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没问你是吧?估计他问你了,你也是现在的表情。”
秦知秋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我去卸妆了。”
“我娶他。”
吴馨追了过来说道,“我娶他怎么了?” “我更怕你这么说。”
有爱是一回事,还想睡是一回事,娶是另外一回事,被质问逼迫甚至带着道德绑架是另外一回事的另外一回事。
这样的婚姻,最后只会变成双方互相折磨的牢笼。
“秦知秋,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奇怪的人。”
吴馨说道。
是啊,她很奇怪啊,她很奇怪的身为“强势性别”、“贵族出身”“当红主播”,竟然明白“弱势性别”的无奈和想法。
化妆间里瞻瞻正在跟秦知秋的助理陆迪聊天,两个人凑在一起小声说起什么笑话,一起笑了起来,看见秦知秋进来了,两个人都直起了身体。
“知秋姐,要卸妆吗?”瞻瞻乐颠颠的跑过来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嗯。”
秦知秋点了点头,“你们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我们在聊我想要自己成立工作室独立开店,她说我是异想天开白日作梦。
我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就请她当洗头小妹,天天给客人洗头。”
瞻瞻笑眯眯地说道,脸上满满的都是阳光。
“是吗?”秦知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觉得你的技能够开店了,但是想要做顶尖的还需要再磨练一下。”
“是啊,我也是这么说的,他的手艺只能开造型沙龙,做不了造型师。”
陆迪笑道。
“也不是啊,瞻瞻还是很有能力的。”
秦知秋道,他四下看了看,“颂恩呢?他没过来卸妆?”主播的大浓妆在镜头下不显,离开了镜头跟唱戏的似的,男主播的妆感更重,夏颂恩都是先卸妆再走的。
“没有啊,可能他自己卸妆了吧。”
瞻瞻的表情滞了一下,很快又换回笑脸。
“可能吧。”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这里是不是长了颗痘痘?” “卸了妆看看。”
瞻瞻往化妆棉上喷了些卸妆水,轻轻擦拭,“真的啊,早晨化妆的时候还没有呢,我拿个痘痘贴——明天就没事啦……” 陆迪瞧着笑眯眯的瞻瞻,想着他之前向自己炫耀的丰功伟绩,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得罪了他。
她的手机响了一下,她低头看短讯,“知秋姐,一个小时之后台长室开会。”
“知道了。”
台长室的小会议室的椭圆形长办公会议桌被戏称为台里的最高议会,真正的重大决策往往都是在这里制定的,触及到核心利益更是蛋糕都在这里关着门分切完了,再开门到大会议室上拿到更高的层面讨论。
就算身为当红主播,秦知秋也不过是第二次踏入这里,第一次来是因为皇储当众说是早间新闻秀的粉丝,台长把她叫来这里当众表扬,并且表示会划拨更多资源给早间新闻秀。
第二次—— 秦知秋推开门,看着围坐在办公桌旁一张张严肃的中老年女人的脸,心里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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