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去了。
林宛萱想的是,她妈可以借到医疗费,即便她不拿出钱来,也不会耽误爸爸的病情,可一旦交出钱,自己少了经济大权没了说话的底气不说,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法院对赔偿款项的认定。
试想想,一个家徒四壁总资产负债十几万的受害人,和一个手里握着几十万的受害人,自然是前者更容易博取同情啦。
林宛萱真的是穷怕了,觉得做家教一小时才200块,还不够买一罐护肤品的,酬劳太低了,便经人介绍去了那家高档酒店做客房小妹,每天只要工作两个小时,就能得到500块钱的工资。
她肯吃苦又惯于讨巧,隔三岔五还能得客人赏几千几百块钱的小费,比家教来钱快多了。
唯一不好的是,有时候她收拾客房时,会遭到不怀好意的客人sao扰。
乔薇说的,正好是林宛萱受到sao扰的那天。
那天要不是常安出面把人给赶跑,只怕她早就……
你以为林宛萱会因此对常安感激涕零,以身相许吗?
不,林宛萱的确是感激常安挺身而出的,但同时,她对常安也有一点小小的埋怨。
就因为常安冲动之下揍了人,林宛萱丢掉了这份高薪的工作。
林宛萱知道这事怪不得常安,但她心底对常安彻底失望了,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可靠,其实他就是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跟稳重成熟一点儿都挂不上钩。
说回正题,林宛萱知道乔薇污蔑了自己,但她偏偏没法说出来。
毕竟,好好的大学生不做家教,却去酒店做什么客房小妹,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容易招人误会的事。
如果有心人去查,肯定能查到她被sao扰的事情。
但性\\\/sao\\\/扰这种事吧,社会舆论并不会因为她是受害者而偏袒她半分,很多人都秉承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受害者有罪论”,将所有罪过都推到被sao扰的那个人身上来。
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林宛萱说得越多,也就错得越多。
真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罗小芸在一旁落井下石,添油加醋地添了几道神来几笔,将事态彻底定性为“林宛萱贪财卖身”,末了还拐弯抹角地指出薛乔薇桌上少的另一套护肤品就是林宛萱偷走卖掉了。
有了林宛萱这个偷东西卖钱的衬托在,罗小芸“不问自取护肤品”一事也就显得不那么严重了。
是,她林宛萱不是什么行得正坐得直的好人,但也不是不知收敛的坏人。
那次,那次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薛乔薇说好带她去见薛辞,结果在办公室空等一场,薛辞还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语气严厉地指责薛乔薇随便带猫猫狗狗进什么办公室,刚巧林宛萱在旁边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她实在是气坏了。
对薛辞这位有才有貌有钱还不近女色的学长,林宛萱原本就存了一点摸不着边际的好感,鼓起勇气去男生宿舍楼下堵住薛辞要个说法。
什么叫做猫猫狗狗?
她是人,正儿八经的人!
林宛萱自小Jing于算计人心,自认哪怕得不到薛辞的青睐,也能让他另眼相看。
哪里知道,薛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冷冰冰地问:“你就是我妹妹领去办公室,动了我电脑的人?”
林宛萱心里一咯噔,突然想起那个压根没看清楚内容的弹跳窗口。
她知道,那次以后,薛辞的公司受到了重创,似乎是什么机密文件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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