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当即拖走,“谁让你长得一副小姑娘的样子呢。咱们快走几步,还能看到西南的早春花海呢。”
谷粱以晴Yin阳怪气地问她:“你不生气吗?”
赫连轻弦无奈长叹地回答:“生气我就不用走了吗?”
蓝莫放下笔,再一次出了宣武阁远眺谷口的方向,眼见一片嫩芽微微,无人归来,继而轻叹一声,问起身边的军士:“七营长还没有回来吗?”
军士一听,懵懵懂懂地转身看着蓝莫,随后行礼道:“小的这就去谷口再问一次?”
蓝莫下意识点头,又猛然摆手:“别去了,本官已然叮嘱看守谷口的军士,待得七营长回来便行通报……”
军士不解地皱眉,可也不好多问,只得任由蓝莫自顾自地感慨去。
“禀大军长,代七营长回来了。”
“快宣他来。”蓝莫说着就往前快走几步,似乎正要迎接而去,可又突然停下脚步,卸下一脸希冀,换上面无表情,快步回了他的宣武阁,而守门的军士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留下满满的不明所以。
楚广良依旧老老实实地同大军长见礼,这多少令蓝莫的心中好受了些。
“你这是去了哪里?”
“下官早早和大军长告了假,因事外出。”楚广良动了动眉毛,身上余下的脂粉似乎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空气中轻轻飘散,惹人不快。
蓝莫只得看门见山地问他:“甘相可叮嘱了什么?”
“甘相寻下官不过说些家长里短,并无公事可言”,楚广良说道此处,似乎想起什么,又言道:“甘相令下官向大军长问好。大军长勤勉于军务,实乃国之栋梁。”
蓝莫皮笑rou不笑地答应一声,取过手边的文书,盯着楚广良的面容,不紧不慢地说道:“七营最近风声鹤唳,多人言说你过于狠毒,对那些战功彪炳的武官施以莫须有的罪名,此等行为,实在令人胆寒。本官担心长此以往,军心动摇……”
楚广良不以为意地打断道:“下官知道了,定将好好处理此事,大军长莫要担心。”
“你……”蓝莫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是好,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楚广良告辞离去。
可楚广良出了宣武阁却不如他想象那般逍遥快活。
春季虽至,可尚且料峭,楚广良还未解下身上的披风,便已是双手颤抖。逸景不过看他一眼,便放下手中书本,走上前来将其披风一把扯下,转身挂在衣架上。
“不行,把赫连姐弟赶走了,可剩下的人也不会放过我……便是昔日生死与共之人,今日也对我横眉怒目……”
逸景静静地合上书本,言道:“谁诟病你,你就将谁赶出涧河谷。”
“什么?”楚广良大惊失色。
“长铭当初也是这样的,或杖责,或驱逐。”逸景慢步走向自己的书柜。
“可那不一样,他是绛元,不得不这么做……”
“是不是绛元都会这么做的”,逸景叹道:“闲人总是喜欢对任何人指手画脚,即便没有赫连姐弟的事情,他们也能寻来别的借口讽刺于你。我任宁武大军中十几年,每一位营长都将重责这样的人,以儆效尤,不过长铭是绛元,所以他的事情总是被传得风言风语,但他如果是个和生或者兴主,何来那么些大惊小怪,这官场本就是如此的。”
楚广良一时无言,默然片刻才道:“原是我一无所知。”
“你并非一无所知”,逸景抬眼,说道:“你不贪富贵,不图权力,却重情谊。可并非所有人都值得你好心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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