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丢给他一包糖炒栗子。
“还知道惦记我,终于明白怎么正确对待恩人了,进步很大啊。”陆城拿一个栗子剥开,“你这么闲着,不怕地底下的那家伙造反?”
顾长安不能听这个,一听就感觉老头在他耳边唠叨,他Yin了脸:“暂时不会。”
陆城老父亲般语重心长:“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顾长安:“……”
半夜顾长安潜入密室的水潭,穿过水底的通道进另一个密室,挨个数了下凹坑里的瓶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数到最后一个,他那张脸跟死人脸没多大差别。
要不是陆城戏多,顾长安不会在这个时候下来查看,也就不会及时发现异变。
他的大劫不会是跟这家伙有关吧?
要真是,那他完了,陆城来了都没用,全完了。
顾长安从书房出来,拎着换下来的shi衣服,他迎面跟个人影碰上,吓一跳:“你不睡觉,站这里干什么?”
陆城的嗓音慵懒,刚睡醒:“我感觉到了能量的波动。”
顾长安也没瞒着,他将地底下的情况说了,如果说需要有个人来跟他一起承担,陆城无疑是最合适的,能力强,自保没问题,不需要他分神。
“我有种很糟糕的预兆,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在暗中打封印的主意,试图把它放出来。”
陆城答非所问:“这个镇上除了狼予,还有其他家伙。”
狼予应该就是那晚的灰衣男子,顾长安在这里出生长大,忽然感到很陌生,老头也没跟他提过其他家伙的存在,他边走边说:“都是一直就在这里?”
“目前我还不能确定。”陆城说,“要等家族那边的消息。”
还是得静观其变,现在乱起来毫无意义,也许还跟那个狼妖有关,顾长安停下脚步侧头:“明天我要去钓鱼,你跟我一起去。”
陆城怀疑自己听错:“你去钓鱼,我去干什么?”
顾长安笑容满面的说:“帮我剥瓜子。”
陆城生平第一次露出近似智障的表情,他现在确实像个智障,因为他不止觉得听错,还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
“剥瓜子。”顾长安举起右手,抿了下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我这只手受伤了。”
按照陆城的性情,会当顾长安放个屁,但他没有,听进去了,还嘲讽:“现在想起自己右手受伤了,怎么白天逛街的时候没想起来?”
他的面色漆黑,出门一趟,感觉我不是我了。
顾长安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陆城,你这样子,怎么让我有种你是在吃醋的错觉?”
陆城冷笑:“想太多。”
顾长安没劲的切了声,继续往前走。
陆城手插着兜走在后面:“那个姓白的对你有意思,他想上你。”
顾长安嗤笑:“他想上就能上?”
陆城想掰开青年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你既然看出来了,为什么还跟他出去?”
顾长安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
陆城深呼吸,他内伤没好,又受气了,这么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你跟我强调几回了,说你不是gay,现在自己打脸?”
顾长安微笑着看他:“管的着吗?”
“我觉得姓白的有问题。”陆城没人情味的警告,“他的身份不简单,在我没查清前,你最好别再跟他有牵扯,否则你搞出了烂摊子,我是不会给你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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